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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效舟轻笑着,按住阮椋的侧颈:“阮阮真聪明。
”
他第一次为阮椋解开镣铐,特意问过阮椋是不是不想被锁。
早在那时候付效舟就发现了,所以才会解开锁链带阮椋出去。
他知道阮椋根本没想逃。
埋在体内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着,阮椋几乎无法思考。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想象不到付效舟还知道多少关于他的秘密。
付效舟撩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
”他将阮椋放在床上,动作轻柔,但接下来的戳刺却和温柔搭不上边,阮椋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性器顶得很深很重,每一下都发出碰撞声。
阮椋感到疼痛和酸麻,随后是快感,几乎将他整个淹没,使他不得不放开声音大叫。
“你不该跟他走,知道那样很危险吗?”付效舟凶狠抽插着,声音里带着狠厉。
阮椋这才懂付效舟指的是哪件事,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以为付效舟是为他设下的圈套而动怒。
他放松下来,攀着付效舟的腰,被顶撞着,“我错了……求、啊,慢一点。
”
付效舟知道阮椋不想跑,自然也明白阮椋随李将出去只是在拖延时间,有办法脱逃,但他仍止不住戾气,害怕意外。
阮椋一遍遍的求饶,声音变得沙哑,付效舟做最后的冲刺,性器在阮椋体内跳动射出,一股股将他填满。
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阮椋侧躺着,肉穴翕张挤出白浊的精液,付效舟稍微碰一碰它就紧缩。
“你都知道。
”阮椋半阖着眼,蜷了蜷脚趾。
“嗯。
”付效舟坐着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平铺直叙说,“我从很久前就知道你家情况。
”
阮椋往付效舟身边蹭了蹭,淡淡“哦”了一声,看样子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他早就知道,毕竟付效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付效舟了解阮椋,甚至知道十几岁的阮椋过着怎样的生活,成年后又在哪里打过工。
他对阮椋的控制欲那么强,怎么可能没找人调查过阮椋的身世。
他知道的远比阮椋想的要多。
这在旁人看来或许无法理解,涉及到隐私问题,要讲究你情我愿。
可付效舟觉得再正常不过,他喜欢阮椋,希望了解阮椋的全部,从过去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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