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皇上恩赐御膳给贵人,也是希望为贵人的晚膳锦上添花,若是惹得贵人伤了脾胃,皇上定要责怪奴才不会传话,办差不力了!”
“我刚刚入宫,有很多事情还需要李公公费心提点。
这点金瓜子算不得什么贵重的礼物,李公公便随意买些酒吃吧。”
年兮兰温婉一笑,亲自抓了一把金瓜子递到李德全手中。
李德全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忙接过年兮兰手中的金瓜子,微笑道:“奴才谢熙贵人赏赐。
奴才还要赶回乾清宫向皇上复命,便不打扰熙贵人休息了。”
年兮兰微笑着点了点头,原本便精致出尘的面容配上温暖的浅笑,如同明珠生晕、又如百花初绽,看得李德全一个恍神,连忙低垂着头带着一同前来传旨的两个小太监退出殿外。
李德全呆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金瓜子,回想着刚刚年兮兰将金瓜子递到他手中时的动作与神情,心中不禁暗暗想道:这熙贵人果然不同凡响,就是那赏赐人的动作被她做起来,竟也格外赏心悦目、自然优雅,既不谄媚逢迎、也无鄙视轻贱,令接受者心情愉悦,如同冬日里喝了一杯热茶便熨帖舒服。
李德全仔细将金瓜子收入怀中,暗自琢磨着:难怪皇上如此疼爱熙贵人!
就凭熙贵人那副倾世娇颜,就是自己这个去了事的奴才看了都不免心生怜惜,不由自主的想要在能力所及之处多加照顾几分,更何况皇上才刚刚得到熙贵人,如今正是新鲜热乎的时候,只怕此后还会频频招熙贵人侍寝。
倒是熙贵人身子纤弱,恐怕还要辛苦一些。
李德全忽然想起康熙对年兮兰难以解释却又无比强烈占有欲,狭长的双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微光。
看来,今晚熙贵人侍寝之时背宫的小太监还要好好甄选一番才好。
也许,自己应该先行探探皇上的口风,以免莫名其妙的触怒了皇上,落得一个不知变通、办差不力的评价,对自己的前途可是大为不利。
入夜以后,年兮兰乘着轿子在芳婉的陪伴下来到乾清宫的围房内,由两位老嬷嬷服侍着重新沐浴梳洗一番。
两位嬷嬷看见年兮兰这身洁白如玉、细若凝脂的皮肤时,不禁啧啧称奇,嘴上不停的夸赞道:“奴婢早就听闻熙贵人是后宫里拔尖的美人坯子,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奴婢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算起来,奴婢在宫中几十年,侍奉过的主子娘娘即使没有百人,也足足有几十位,可是其中却没有一个人比得过熙贵人的!”
年兮兰勉强控制住心中的别扭与不安,微笑着说道:“宫中的妃嫔娘娘们个个容貌不凡、德行出众,我刚刚入宫,什么都不懂,还请嬷嬷们多加提点。”
芳婉连忙上前,按照年兮兰先前的吩咐递上两个红包,嬷嬷们顿时笑弯了眉眼,无比自然的将红包收入怀中,嘴上却不停的夸赞道:“就凭熙贵人这般清丽绝俗的姿容,就是冷着面孔,也足够迷人的了!
只不过,皇上一向喜爱温柔体贴、规矩恭顺的女子。
熙贵人凡事皆顺着皇上的意思便好。”
“以熙贵人的绝色姿容,只要再懂得些温柔小意、婉转承欢,皇上一定会将贵人疼到心坎里,好好宠爱怜惜贵人的!”
年兮兰听着嬷嬷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教导她如何侍奉皇上,心中再次升起一股羞赧与别扭。
也不知是由于羞涩还是被沐浴的蒸汽熏染之故,年兮兰一张俏脸泛着迷人的粉红,竟比平日里更加惹人怜爱。
也许是康熙事先对嬷嬷们有过交代,因此嬷嬷们并未拿任何熏香或香粉给年兮兰使用,只将她的头发梳顺,用一个事先备好的宝蓝色披风将年兮兰赤裸的身子仔细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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