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挑了挑眉,微笑着望着年兮兰,纵容的说道:“朕如今正是命你恃宠而骄!”
康熙说罢,又故意贴近年兮兰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带着暧昧语调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道:“这是朕的圣旨,难道你又要抗旨不成?”
年兮兰惊讶的望着康熙,憋了半晌,忽然喃喃的感叹了一句令康熙哭笑不得的话,“皇上……您可真是蛮不讲理!”
若是旁人胆敢如此对康熙说话,康熙早就雷霆震怒了。
然而此话从年兮兰口中以娇嗔的语气柔柔的说出,康熙不但没有半分不悦,反而觉得年兮兰率真可爱。
康熙揉了揉年兮兰的发顶,故意夸张的挑了挑眉,摇着头感慨道:“朕若是这般宠爱纵容其他妃嫔,她们早就欣喜若狂、开开心心的领旨谢恩了。
偏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竟然还敢说朕不讲道理!”
年兮兰不服气的反驳道:“妾身对皇上一向敬重,几时违抗过皇上的旨意了?皇上冤枉妾身也便罢了,竟然还加了一个‘又’字!”
康熙轻笑起来,揶揄的低声问道:“哦,那当初是哪个大胆的小女子在初次为朕侍寝之时不住的反抗,甚至抓伤了朕的后背?这不是抗旨不尊,又是什么?”
年兮兰顿时羞红了一张俏脸,支吾了半晌,才声如蚊蝇的喃喃道:“都是皇上太过……妾身痛极,才会挣扎反抗……并非有意对皇上不敬……”
听闻年兮兰所言,康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与得意,大笑着将年兮兰揽入怀中,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的享受这一刻难得的温馨与宁静。
年兮兰默然片刻,忽然轻轻挣脱出康熙的怀抱,抬起头望着康熙深邃的凤眸,清澈的杏眼中闪过一抹犹疑与复杂,张了张口,终于轻声叹息道:“妾身知道皇上宠爱妾身,妾身心中也很是欢喜。
只不过……许是怀有身孕的缘故,妾身近来总是没来由的觉得有些不安……”
康熙伸手抬起年兮兰白皙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说道:“小丫头,你且记好:纵然宫中规矩众多,但也最终也要以朕的心意为准。
只要是朕说你做的对,这宫中便无人胆敢说你半句不是。
佟贵妃就是死守着宫规不知变通,岂不知这后宫之事孰是孰非,也只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情。
你只管好好养胎便是,其余的事情,自有朕为你做主!”
年兮兰听到此处,越发肯定康熙必定已经对佟贵妃心生嫌隙,否则即使再纵容宠溺自己,也不会如此不给佟贵妃脸面。
年兮兰忽然光着脚急急的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倾身扑到康熙怀中,纤细的双臂揽住康熙的脖颈,踮起双脚飞快的在康熙紧抿的薄唇上印上一吻,却并未深入,只如蜻蜓点水一般双唇刚刚相碰便即刻分开,徒留一缕清甜的幽香在康熙的双唇之上。
康熙原本近些时日便没有纾解欲望,此时正值清晨时分,本来就极易萌生情心,如今又软玉温香抱满怀,康熙心中自然泛起层层涟漪。
康熙眸色愈深,一把将正欲从他怀中退开的年兮兰紧紧抱入怀中,低下头来吻了吻她洁白的脖颈,微微用力,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康熙虽然颇有些动情,然而念着年兮兰刚刚怀有身孕,加之一会儿还要参加朝会,因此便只拥着年兮兰稍作亲热便放开了她。
康熙瞥见年兮兰赤着足踩在地上,不禁皱了皱眉,一手揽住年兮兰的后背,一手扣住她的腿弯将她抱回床榻上,伸手帮她拂了拂脚上的灰尘,取过洁白的袜套穿在她娇小玲珑的玉足上,随后又俯身捡起地上的香色绣鞋,动作轻柔的帮她穿好。
年兮兰看着康熙嘴角含笑极为认真的亲自帮她穿好鞋袜,只觉得自己的双脚之上至今仍留有康熙宽厚的手掌上温热的温度,不禁心中微动。
年兮兰眨了眨水润的杏眸,黛眉轻蹙,极为认真的说道:“皇上这样做,会将妾身宠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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