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满脸笑容的收下金瓜子,继续说道:“今日大朝会,皇上下朝比平日晚了一些。
皇上请熙嫔娘娘先行前往御花园,皇上批阅完几个要紧的折子,便会前往御花园陪同娘娘一起散步。
皇上还说今日的晚膳便设在乾清宫,翊坤宫这边的小厨房就不必准备了。”
年兮兰点了点头,浅笑道:“请李公公转告皇上,有芳婉、芳蔺陪着我散步即可。
国事要紧,请皇上安心批阅奏折,不必以妾身为念。”
李德全告退之后,年兮兰便唤来芳婉、芳蔺为她更衣。
芳婉一边为年兮兰换上一件素净的浅蓝色旗装,一边委屈地说道:“主子身上的皮肤实在太过娇嫩,自从上次吃了醋溜虾球以后身上起了一些红疹,主子的皮肤就变得格外敏感。
如今红疹虽然早已消了下去,却是再也穿不得那些有着繁复绣纹的衣衫。
如今,不仅主子贴身穿的寝衣不能有任何纹饰,就连旗装的领口和袖口处的绣纹也要全部去掉。
原来那些皇上命内务府按照主子的位份准备的旗装竟是全部不能穿了,如今只能穿这些素淡得看不出品级的衣裳。
奴婢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替主子感到委屈!”
年兮兰听了这番话,不禁莞尔一笑:“我都不觉得委屈,你又委屈个什么!
况且,我觉得这些素淡的衣衫穿起来很是舒服,心里其实喜欢得紧。
即使以后都要穿着这样的衣裳,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芳蔺赶忙呸了几声,连声道:“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芳婉也在一旁说道:“刘御医说近来主子的皮肤之所以会格外敏感,正是由于怀有身孕所致。
等主子生产之后,此种情况必会有所好转。
到时候,主子便可以重新穿着标有品级的旗装了!
上天一定不会让主子一直这样委屈下去的!”
年兮兰见无论自己如何解释,芳婉、芳蔺皆认为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于是微微一笑,也不再多做解释。
年兮兰心中暗想:后宫的女人,生活的究竟是委屈还是快乐,又岂是一件标有品级的服装便可以决定的?比如她前世就连皇贵妃品级的旗装都穿过了,结果又如何呢?还不是依然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心中的伤痛决不会仅仅因为一件皇贵妃品级的衣衫就可以轻易抚平。
年兮兰见身上的浅蓝色旗装极为素淡,索性舍弃了那些华丽的金饰,只捡了两支成色极佳的碧玉簪戴在头上,耳朵上带了同色的水滴形耳坠子,白如皓玉的手腕上只带了康熙所赐的羊脂白玉镯。
由于怀有身孕,年兮兰早已不穿高高的花盆底,只穿了一双平底的香色绣鞋。
芳蔺看了看年兮兰这身装扮,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奴婢怎么觉着就连宗室亲王的福晋们穿得都比主子华贵些!
也就是主子这样举世无双的好姿容,才能将这平凡的旗装穿出些贵气与韵味来。
若是换了其他人呐,啧啧,可就真的是平凡无奇、毫无特色了。”
年兮兰瞪了一眼贫嘴的芳蔺,挑眉道:“你这丫头今儿怎么格外呱噪?你若是再喋喋不休,我便只带着芳婉和木槿去御花园了!”
芳蔺笑着求饶,连连保证自己不会再贫嘴了。
年兮兰浅笑着摇了摇头,在芳婉、芳蔺与木槿的陪同下,乘着宫轿向御花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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