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及,不能碰触,亦不能忘怀。
然而熙妃娘娘竟然于此时诊出滑脉,有孕的日期又偏偏包含了那个要命的日子,这岂不是等同于手执利刃用力的戳皇上的心窝子吗?莫说此胎生不下来,即使侥幸生了下了,也迟早会被皇上厌弃远离。
只怕到时候,连熙妃娘娘与二十一阿哥及十二公主也会受到牵连。
由此可见,此胎就是一个巨大的祸患,还是莫要生出来的好。
八月十三日。
康熙一想到这个年兮兰受伤的日子,心里依然会涌起一阵绞痛与愤怒。
康熙自然明白刘声芳为何会如此惧怕,然而康熙心中最为担心的事情,刘声芳却不曾想到过。
康熙拧着眉头,沉声吩咐道:“记录脉案时,将熙妃有孕的日子向前提两日。
若是熙妃问及此事,你只需告诉她有孕的日期极有可能是八月初八,至多再向后延两日而已。
你可听清楚了?千万不要在熙妃面前说走了嘴。”
刘声芳愕然半晌,终于想明白了康熙此番话隐藏的含义。
刘声芳恍然大悟,原来皇上不仅没有想过用药除去此胎,反而千方百计的向熙妃娘娘隐瞒具体有孕的时间。
看此情形,皇上是决意要保住此胎了。
想通这一点,刘声芳不但没有半点轻松,心中反而更加惶恐。
原本刘声芳故意先对康熙提及年兮兰怀有身孕的时间,同时隐瞒了另一些病情,便是抱着为自己脱罪的打算。
刘声芳暗想倘若皇上得知熙妃娘娘此胎成孕的日子,心中介怀,进而决定用药落胎,那么自己用药不当以至胎儿有损的罪过也可以减轻一些。
然而,如今皇上却决意保胎。
这可真是天要亡我啊!
事已至此,刘声芳再不敢有半点耽搁,连忙颤抖着声音回禀道:“启禀皇上,前些日子熙妃娘娘身受重伤之时,奴才由于未曾诊出喜脉,因此在用药救治熙妃娘娘头上的伤患时,不曾有所避忌,以至熙妃娘娘腹中胎儿先天不足、身中胎毒……此胎多半会于三个月内滑胎……即使用药尽力保胎,只怕生下来的也只是一个死胎……”
康熙身子狠狠一震,震惊的盯着刘声芳,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声芳紧张得险些背过气去,却不敢违抗康熙的旨意,以颤抖的声音,将刚刚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康熙惊得后退两步,右手扶住御案才勉强撑住身子。
康熙原本便担心此次有孕的时间会刺激年兮兰想起不开心的往事,因此才故意吩咐刘声芳更改了孕的日期。
然而如今却又忽然得知此胎有着极大的隐患,根本无法保住。
康熙一想到年兮兰得知此事以后伤心绝望的模样,便觉得心疼不已。
康熙犹不甘心的再次问道:“熙妃腹中的龙胎……当真无法保住吗?”
刘声芳听闻康熙此言,心念电转,揣度着康熙的心思,小心的解释道:“熙妃娘娘腹中的龙胎的确受到药物的影响,以至先天不足。
按照常理,这一胎是万万难以保住的。
依照此种情况,时间拖得越久,滑胎之时对熙妃娘娘的身体伤害越大。
奴才建议应尽快用些温和的堕胎药,为熙妃娘娘尽快落去此胎。
幸而熙妃娘娘年纪尚轻,之后只要调养得宜,依然可以为皇上诞育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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