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颢前脚进入学堂,许秀才后脚便走了进来。
本来看到郑颢迟迟未来的周纨幸灾乐祸,想着对方若是在许先生开始讲课后,才慌张的赶过来,肯定会被许先生斥责和打手板,一想到对方受罚的场景,周纨便痛快的不行。
他都已经想好下学后,该如何到受罚的郑颢面前耀武扬威了,没想到对方好似踩好时间一般,在许先生来之前便到了。
周纨恼怒地磨了磨牙。
许秀才站定后,拿出《论语》,而后眼睛扫视了一圈下方的学子:“上午我布置了一道题,现在提问。”
许秀才话落后,整个学堂都安静下来,其寂静程度几乎一根针落到地面都能听见。
见所有学子几乎都垂头心虚的模样,许秀才斥道:“你们之中,最晚入童生班都学习了两年《论语》,如今却一个个垂头不语,是不想答还是不知道该如何答,若是后者,你们日后要如何进场科举?”
许秀才的目光从前头几个敢与他对视的学子身上划过,视线微微落在学堂中年纪最小的身影上,然后对最后面的周纨道:“周纨,你来答。”
周纨见许秀才点他,即便不会也硬着头皮站起来。
他努力地回忆着许秀才上午提出的问题,脑海里想不出半点有关的知识,最后磕磕绊绊地讲了几句。
许秀才走了下来,站在周纨面前,沉声道:“把手伸出来。”
周纨的身体瑟缩了几下,但还是把手伸出去了,许秀才毫不留情,用木板“啪啪啪”
地打了周纨的手心三下:“根据此问,回去写一篇文章,明日再交给我。”
“是,先生。”
周纨收回被许秀才打的又烫又红的手心,然后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在周纨坐下去后,许秀才继续点人,他的目光落在一人身上,“郑颢,你来答。”
“先生。”
郑颢起身行礼,而后在许秀才点头后,开始回答问题。
许秀才认真地听着,对方虽年纪尚幼,不能娴熟地引经据典,但思路和逻辑远胜同龄之人,且每句话都做到言之有理言之有物。
许秀才满意地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在郑颢答完问题道:“先生,我答完了”
后,他点了点头让对方坐下。
而后,许秀才没有再提问,走回前面,开始讲起下一篇文章。
下学后,许秀才离开学堂。
郑颢收拾着自己的书箱,方才从小巷子赶来私塾有些着急,不小心让书箱沾染了些许污迹。
郑颢微微低头,用打湿的帕子擦拭书箱表面,他不想顾叔看到书箱面上的污迹后产生担忧。
周纨气势冲冲地跑到郑颢面前,咬牙切齿地对他道:“郑颢,你是不是故意的?”
两次了,连续两次许先生叫他回答问题,他答不出来后,郑颢被点起来回答。
今日郑颢更是过分,不仅在他的回答上延伸了几个答案,而且还对此进行详细的阐述,将他狠狠地比了下去,显得他一无是处。
郑颢抬头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是又如何?”
早在周纨找郑颢麻烦时,学堂里的其他人便见势不对赶紧离开了。
如今学堂里除开周纨和郑颢外没有其他人,郑颢也懒得装了。
“你······”
周纨指着他,但当对上郑颢冷下来的脸色时,他记起对方上次教训他威胁他的事,顿时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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