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四天了,壮年男子四天不吃东西都已经扛不住了,何况是一个姑娘。
楚承南心里盘算着时间,一日比一日烦躁。
即使他不停地用政务麻痹自己,但还是心烦意乱,寝食难安。
“穗儿近日可有认真习武?”
突然问起穗儿,冷言颇感意外。
穗儿受命保贴身保护苏禾,不日就要回隐门接受武考。
门里女杀手极少,王爷特意吩咐了冷言要对穗儿多加栽培。
王爷这会儿突然提起来冷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末将去把人寻来问问。”
书房里,穗儿抱拳行礼,等着楚承南话。
楚承南手里文书不断,嘴里问来问去都是关于她习武之事。
穗儿颠来倒去回答了三四遍,都不见他有结束的意思。
习武的人胆子都是大一点的:“王爷可还有话要问?”
楚承南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你觉得本王还应该问什么?”
穗儿想了想,道:“王爷如果没什么要问的,末将告退。”
说罢,再次行了礼就要走。
楚承南急急打断了穗儿离开的脚步:“那你可还有事儿要禀?”
穗儿转身,越疑惑地看向了王爷主子,今日的王爷怎么婆婆妈妈的。
难不成
思索片刻,穗儿拱手回禀:“王爷,苏禾姑娘还没有跪服,末将无事可禀。”
听到苏禾的名字,楚承南的眼神亮了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这得是多大的决心,才能让她苦熬那么多天还不肯服软。
桌案下的手捏的作响,面上却维持着平静:“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硬骨头,果然是有情饮水饱。”
“有情能不能吃饱末将不知道,但如果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末将宁可去死。
末将告退。”
楚承南被穗儿的一番话说得有些云里雾里,什么叫天大的委屈?她还委屈?想到那日见到的画面,楚承南心头的火又燃了起来。
“好极了!
本王倒要去看看,她能有多委屈!”
冷言在一旁头皮有些麻,王爷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呢?还是说给他听的?
思想搏斗了几日,楚承南终于纡尊降贵,行至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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