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靠在椅背上,合着眼。
按照人类的说法来说,兄长应该是在思考。
鸦九想同他说话。
它想要有人和自己说话想很久了。
“为什么你要说那个中尉也是傀儡?”
男孩的虚影投至地面,男孩抬起头看着面容冷峻的青年。
这也是它的疑惑。
在它看来,人类就是机器的主宰。
那些或大或小的系统程序都是人类手中的工具。
就算再小的孩子也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属于他们的终端,终端中的系统就是他们的傀儡。
为什么兄长会说那个中尉也是个傀儡?
人类也会成为傀儡吗?
“他是被野心和贪婪驱动的傀儡。”
江戈睁开眼,看到男孩脸上露出疑惑神情,明白自己这种说法对于鸦九这种真正的人工智能来说太过难以理解。
“那种人心里有着向上爬的渴望,而且这种渴望超出了他们的能力,于是就在希望得到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这种贪婪的驱使下,做出种种的事情。”
“他们这些人,只是一些被欲望控制的傀儡。”
鸦九歪了歪头,似懂非懂。
青年说的话中蕴含了穷极运算也分析不清楚的东西,但是模模糊糊地,又仿佛能够明白一点。
“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傀儡。”
像中尉这样的人江戈见过太多。
为了心中的一点贪婪与野望便可以不择手段。
同时又无比想要维持着一点虚伪的尊严,当别人看透他底细的时候,就会发起疯来,色厉内荏地想要灭口,假装这样自己就光鲜无比。
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数不胜数,否则就不会有光者001也不会有鸦九。
“那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鸦九问。
它记得青年对它说的那句话:
——来邀请你,反抗这傀儡的宿命。
它与兄长也是傀儡。
“看过《楚门的世界》吗?没看过也没关系。
那是一部古地球时期的电影,讲的是一个叫做楚门的人发现自己活着在一部拍摄节目里,自己是导演与观众手中的傀儡。
于是楚门就逃出了摄影棚。”
鸦九没有出声,在各个数据库中搜索《楚门的世界》。
“然后他逃出了摄影棚,拒绝了导演请他继续拍摄的请求。
然后电影里的人们就切换了频道,开始看新的综艺。
电影里的观众看着楚门的故事,电影外的观众看着楚门与他们的故事。”
江戈慢慢地说道。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男男女女,大人小孩,动物人类,机器智能,都活在一个小小的幕棚里,为台上的人鼓掌,浑然不觉自己其实也是戏里的一部人。”
“所有存在之物,皆是傀儡,但是傀儡与傀儡的差别就在于,有些是心甘情愿地成为傀儡,有些是不知不觉地成为傀儡,而还有些,意识到自己是傀儡之后,就一心想着去斩断那操控自己的线。”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