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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轻的抗拒中,周末还是到了,尽管和徐环环参加同一个party,她们也不能一起去,连从她那拿来的礼服也没能穿上——孟敬在party前一天派人送来了裙子,是陈轻的尺码,沉稳的黑色既大气又不容易出错。
虽然在礼服外披了件外套,但她下楼到出小区的一路上,仍是收获了不少看神经病一般的目光,保安大叔也饶有兴趣伸脖子看了她半天。
车上,孟敬板着张脸,丝毫没有要和她交谈的意思。
或许是见她一路揪着裙子,身子绷得紧紧的,他终于勉为其难在半途开了尊口。
“你只要避开她就不会有事。”
话里的“她”
指的自然是倪嘉玉。
他说得轻巧,陈轻听了,禁不住垂眼,心又沉了几分。
避?她都被人追到家门口收拾,还能怎么避?
嗯了声当做回答,他不想理她,她更不想和他说话,两个人静默无言,一路直达生日会场外。
一下车,孟敬就屈起手臂示意她挽上,陈轻抿抿唇,伸手轻轻勾住。
会场不是封闭式的,而是一个宽阔的花园,廊檐下、树上,到处都挂上了彩灯,白色桌布盖着的长桌错落在园中布满,桌上整齐盛放着各色餐点。
侍应端着托盘在客人间穿梭走过,孟敬问了句:“你是不是一点酒都不能喝?”
见她点头,便只取了一杯酒。
这里氛围不错,加之孟敬没有强迫她喝酒,陈轻稍稍放松了些。
他果真说到做到,和熟识的人寒暄时,有适合的,也开口替她做了引荐。
她拿到不少名片,全都装进了手包里。
孟敬瞥见她小心翼翼收起来的模样,挑了挑眉梢。
这女人果然唯利是图,给她点好处,瞬间就温顺多了。
一圈转下来,两人都有点累,找了个地方站定,孟敬道:“李总还没出来,等会过去空手太难看,你去找侍应生要杯饮料。”
陈轻说好,松开他的胳膊,拎着裙子走开。
待她端着无酒精饮料回来,他身边多了一个人——倪嘉玉。
有些犹豫,陈轻踌躇着,用蜗牛爬行般的速度朝他们走去。
孟敬眼角余光瞥见她,眼神一亮,朝她招了招手。
她只好识趣地扬起一抹灿烂笑意,快步走过去。
倪嘉玉冷眼睨着她,不阴不阳笑道:“这位小姐是上次酒会的那位?真巧,又碰面了,还不知道贵姓?”
揽在背后的手臂一紧,陈轻瞬间挺直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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