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夷宾馆内,卿言手握茶盏正等着海图的回答。
“若想见一面,就该早做决定,让佳人久候怕是容易生出事端来吧,昨日里伊娜身体略有不适,我已遣人给龟慈国主捎了封信,我想伊娜公主那个青梅竹马的大表哥不日将到盛京来接她了,所以,还请世子早做决断。”
“你!”
海图面上一怒,将手中的人偶啪的拍在茶几上,人偶应声而裂。
卿言心中一怔,握茶盏的手轻颤了一下,莫不是真真逼得太紧?
缓了缓神情,卿言才站起身来走到海图跟前,弯腰捡起那一分为二的人偶,从裂口处的整齐程度可知,刚刚那力道确是用了十成十。
“连年雪灾,秋戎人口已大不如盛极之时,我可有说错?”
卿言细细观察着海图,见他表情仍未动,随即轻轻将人偶放在几上,接着说,“开埠、建交、借地对此时的秋戎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现下你只要答应我便可不废一兵一卒就全得了,还可美人在怀,你在犹豫什么?百年之前秋戎本就隶属我大齐,你现在不过是找回历史罢了。”
这最后一句话让海图一瞬间微微动容,又似是放松了下来。
卿言心下了然。
称臣,海图要的其实是个说服自己的借口。
许久,屋内静得只剩呼吸声。
的确是许久。
“我应你。”
海图一拍茶几站了起来。
“好,明日我便安排你与伊娜见面。”
终于是等到了。
“平秋长公主,这次你可算是实至名归了。”
海图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诚然,父皇在给她赐这个封号时确实存了这个心思。
“各取所需,双赢而已。”
卿言淡淡的笑,虽然看似大齐是赢家,可于秋戎来说也是有赢有输,只看如何计较了。
“还请世子尽早修书塔特可汗。”
既已谈妥也无需多留,卿言即行礼告辞而去。
因所谈之事甚密,二人都摒退了左右,待卿言正欲推门出去时,几不可闻的听见海图轻微叹息:“那几日我也并非全都是虚情假意,伊娜的唇极是像你。”
唇?果然是个色胚。
卿言再一次鄙视了伊娜的眼光。
卿言回到宣华宫,得知伊娜正在午睡,便独自一人闯了博览斋。
“海图答应了。”
卿言怀揣着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便想到与云轩分享,为什么是第一时间,卿言将其归结为宁远远行未归。
云轩正在书房写奏疏,见卿言满面春风的闯了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羊毫。
“公主,您慢点,小心身子。”
不意外的听见坠儿大惊小怪的轻呼。
“坠儿,你且先回采仪殿,等伊娜公主醒了把太医给我开的那些药膳悉数给她送去,切不可怠慢。”
卿言扭头吩附,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公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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