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身边,洛清已经起身了,便问:“洛清呢?”
“洛公子卯时就去县衙找白令显白县令了。”
坠儿如实禀报。
他去这么早干什么?
卿言让坠儿伺候洗漱,顺便在身上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画上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收拾完毕,卿言回到自己的房间,算了算时间,估摸着这两个男伶要醒了,卿言把衣服拉到自己可以接受的极致,躺在两人中间。
卿言躺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醒了。
先醒来的是流云,卿言感觉到动静却没有睁眼。
流云看着身边的长公主殿下一身激烈的痕迹,吓得赶紧摇醒了惜花。
惜花一睁眼,流云就给了他噤声的手势,惜花连忙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吵醒身旁的长公主殿下。
“怎么办?”
流云轻声问。
长公主殿下被折腾成这样,显然是昨晚他俩失控了。
“我,我也不知道。”
惜花的胆子似乎更小一点。
流云颤着手把卿言的衣裳拢了起来,再给她盖上被子。
达官贵人们虽风流,却最是忌讳不计后果的风流,尤其是女子,若是长公主殿下怪罪,他俩命休矣。
二人都是春晖艳的头牌,从未在伺候女人上失过手,可看着长公主殿下的样子,昨晚定是二人都失控了才会如此狼藉,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是如何失控的,思来想去只觉得来这儿之前把他们引荐给白县令的刘县丞有问题。
惜花从床上捡起一个香囊递给流云:“刘县丞说这是长公主最喜欢的香味。”
流云拿过闻了闻果然是情丝绕的味道,他狠狠地把香囊扔在地上:“这次被他害死了。”
刘县丞?卿言似乎已经听到她想听的了,于是,缓缓睁开眼。
“公主。”
二人听见动静赶紧跪在卿言身边。
卿言装作浑身酸疼的样子抬了抬手:“你们先下去吧。”
长公主殿下竟然没有生气?二人难以置信地互望了一眼,赶紧扯着衣服就逃了出去。
坠儿在门外候着,看见落荒而逃的二人,便笑着进来伺候。
卿言利落地翻身下床:“坠儿,咱们去县衙。”
进了县衙后门才现,县衙里已跪倒了一片,洛清坐在正堂中央,堂下跪着以白令显为的县衙各级命官。
看到卿言来了,洛清装作生气没看见,继续教训白令显等一众官员:“送这二人给公主到底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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