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自喉咙四散开来,立正川一抬腿,卡进那极乐天堂之间。
季元现被顶得发软,卸了力,任由立正川掌握主动权。
“宝贝儿,记不记得当年我赞美你的话。”
季元现早将顾惜与学习计划扔到犄角旮旯,满心期待着立正川好好欺负他。
醇厚声音撩拨耳廓,像只妖蛇钻进耳膜,游走心尖。
“我说,宝贝儿,你的腰不错。”
“那天打架你奋力挣扎时,我就在想。
我想跟你调情。”
季元现双颊发红,热度顺着脖颈顺势而下。
搔过一切欲望涌流,他愿意,愿意臣服在立正川兽躯下。
领带捆绑双腕,又被立正川遮住眼睛。
黑暗骤然沉降,于是感官敏锐度直线上升。
心脏跳得极快,砰砰,砰砰。
季元现听见拉链滑动的声音,听见纽扣撞击地板的声音,听见立正川咬在腿根内侧的声音,听见血液叫嚣沸腾,不断爆炸冲撞的声音。
他听见立正川说:“今夜为您点播一首歌曲。”
川哥解开皮带,用冰凉的质地一寸寸擦过躯体。
激起阵阵颤栗,口干舌燥。
“血腥爱情故事。”
翌日,季元现穿衬衣,第一颗扣子亦严丝合缝,遮住脖子上的情咬。
他扶着酸痛的腰,去理科大楼找顾惜。
学习方法重制,从务实基础,演变到有的放矢地训练历年真题。
不再满足于练习册上的题目,立正川和季元现时常以解题比赛为乐。
谁先解开某个难题,今晚谁就在上方。
立正川乐意跟他比,反正一到最后,季元现总是不用出力,平躺享受。
季元现唯一不满的是,立正川做题喜欢哼歌。
跟那低频噪音似的,不至于吵人,就是嗡嗡嗡惹人烦。
总能从最细腻、最细微的地方去产生干扰,叫季元现心神不宁。
为此,两人没少大打出手。
周末,六人就经常泡在一起。
没聚众看片,也不撮合四处泡吧。
一方客厅内,只听笔尖沙沙响,连成绩最弱的周锡亦不抬头。
季元现偶尔起身活动,给他们拿来果汁饮料。
顾惜忙完功课,有时间会集体补习数学。
立正川买来白板挂在墙上,由此形成小型课堂。
秦羽帮忙补习英语,嘲笑高一时,季元现还搞不懂什么叫复合句。
季元现每次收拾房间,会悄悄用一巨大铁盒,装着空笔芯与笔壳。
草稿纸成堆叠好,一捆捆收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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