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倾杯一听,确实,望是嫡子,但本人却一点都不出名,他的哥哥弟弟都有一些传闻,但他就像透明人般,好的坏的都没有。
到底是被放弃了,还是此人非凡,家故意藏起来当做底牌?想到这里贺倾杯决定明天好好试探一番这个望。
看见贺倾杯的样子苏樱笑的更加灿烂了,望情况如何等贺倾杯明天回来告诉她自然就知道了。
之前稍加提醒贺倾杯就故意丢下望,导致他被苏云陌全力追杀。
按照时间推算他现在受的伤怕是根本就没好多少,若是没用解药,那么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尤其是身体都应该恢复的相当不错才是;若是对方出现偶尔虚弱,四肢乏力,拿不稳东西的症状,那可就耐人寻味了。
苏樱心里飞快思索着:春华本就是极为难得的毒药,对应的好几种解药自然也无一不是珍品。
中毒不过半月就知道是春华并且能对症下药,那么对待贺质文就需要更加慎重了。
毕竟望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另外几种副作用大的,不是瘫痪就是沉睡,还不如直接死了。
第二天贺倾杯就马不停蹄的去找望,正巧贺质文也在。
“大哥,好巧,来了怎么不来看孤?望难不成比孤这个亲弟弟还重要?”
贺倾杯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贺质文没想到贺倾杯居然主动来找望,虽然不清楚对方想干什么,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赔罪道:“是我的不是,听表弟说太子您最近都在结交各国使臣,想必是有十分重要的任务,所以没有打扰,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贺倾杯被贺质文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哄得心花怒放。
这前太子对现任太子承认身份,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贺倾杯都不可避免的有些飘飘然了。
“咳咳,算了,我今天找你们是有事要你们去做。”
贺倾杯轻咳一声,开始切入正题。
望心里有些诧异:‘这家伙怎么会找我们做事?有阴谋?’
贺质文也与望想的一样,两人对视一眼,贺质文问道:“不知有何事需要我等为您效力?”
贺倾杯缓缓说道:“孤最近与各国使臣结交已经达到掩人耳目的作用,接下来几天你们去查查中郎这次使臣有什么喜好。”
贺倾杯记得苏樱的‘劝告’,没有把其他目的和盘托出,而是把这个目的当做掩人耳目的借口。
掩人耳目?中郎?贺质文眉心微动,父皇是要干什么?
望见了,替贺质文问出口:“恕卑职冒昧,不知太子要我们去探查中郎作甚?”
贺倾杯高深莫测的说道:“你们也知道每年两百万两的岁贡对大梁是沉重的负担,所幸原来的宛国与饶州接壤,饶州又被开放,倘若中郎愿意让我们去他那里做生意,这银子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原来如此!
难怪会让贺倾杯这个太子前来,不仅仅只是来向周朝表达诚意,更是展现对中郎的重视。
贺质文想通后便知道此事兹事体大。
若是成了,大梁能得到更多时间,而且周朝意图用经济拖垮大梁的诡计也没有办法再继续生效,此事,必须要成。
望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但要办到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先,周朝之前帮助中郎立威,没道理帮助我们而与周朝交恶;其次,就算是之前的大梁也没什么筹码能说动中郎让利,何况是现在;最后,现在时间太紧,最多一个月他们就会回去,若是现在没谈成,之后很难找到合适的机会。
另外
望和贺质文对视一眼后又看了一眼贺倾杯。
皇上父皇把这件事交给这家伙是怎么想的?等等,这是在给我们机会!
以贺倾杯的能力这件事绝对办不成,所以最后还是我们来办这件事。
这可是大功一件,他日回去废立太子也是一项有力的证据。
想通了这点贺质文和望开始不着痕迹的敷衍贺倾杯,口上说的是一定会好好调查,但心里怎么想的那就得关起门来对自己人慢慢说了。
贺质文的知情识趣和望恰到好处的恭维让贺倾杯十分受用,但他也没忘记苏樱的事,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就麻烦你们了,孤这几天继续和其他国家的使臣周旋,你们也注意着点,无论打听到什么消息都要及时告知孤。
当然,如果你们有什么好主意也可以说出来,孤看看是否可行,放心,不会亏待你们的。”
贺倾杯拍了拍贺质文的肩膀,然后接着说:“大哥离开大梁已经不短了,一定非常挂念和担忧母后。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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