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谢晚棠反悔,她急忙将钞票揣入腰包,却现谢晚棠一脸微笑,不由心生狐疑。
“你……干吗这么盯着我?”
谢晚棠默不作声,大太太啐了句“神经”
便匆匆离去。
或许大太太未能辨出钞票真假,之后再未找谢晚棠的麻烦,谢晚棠也乐得清静,正好腾出手来查探李鸣之事。
谢晚棠这几日密切关注着李鸣的行踪,得知他两日后将赴一场宴饮,且可能在外逗留全天。
时机,就在眼前。
到了那日清晨,谢晚棠早早起身,守候着李鸣的动静。
然而李鸣即便要赴宴,竟也懒床至近午时,谢晚棠等得心焦如焚,心中暗暗将李鸣数落了千百遍。
目睹李鸣急急忙忙离府,谢晚棠才悄然潜入他的房间。
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谢晚棠无奈坐于桌旁稍作休息,心想李鸣虽看似散漫,却是把东西藏得滴水不漏。
正当她准备放弃离开,出门时不慎被门槛绊了一下,察觉门槛异样松动。
李府昔日虽不比当年,但大少爷房间的门槛绝不会如此破败。
其中必有玄机,谢晚棠蹲下身,轻轻一挪,门槛竟被搬开,下方现出一个小洞,藏着一封信。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谢晚棠抽出信件,急不可耐地展阅起来……
五天之后,有个私下交易的大动静,而且胆子肥到选在皇族郊外避暑的别墅里进行!
这事儿可不小,谢晚棠把信重新封好,摆回原地,门槛也悄无声息地复原,左右瞧瞧确实无人注意,这才溜回自己的小院。
可难题来了,这事儿要怎么通知那个行踪不定的方淮序呢?他平时就跟个幽灵似的,谁知道何时何地能逮到人!
谢晚棠屋子里转悠开了,脑瓜子飞运转着对策。
“你这是在屋里练脚力呢?”
方淮序仿佛凭空出现,悠哉地坐在桌旁,自顾自倒了杯茶。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谢晚棠也懒得跟他计较不请自入的事儿,一个箭步窜过去,抢过他手中的茶杯,连珠炮似地把他今天的现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方淮序的手依旧僵在了半空,预备好的话全被噎回去了。
“这种交易……他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方淮序眯起眼,声音里透着股寒意。
“咱们既然知道了,不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谢晚棠想到能抓个现行,兴奋得忍不住拍了拍方淮序的肩。
这家伙……方淮序暗暗握拳,忍了又忍。
“正好,五天后有个给皇子来选妃的宴会,就在那避暑别墅举行,我也得去。”
方淮序停了停,又说:“为了万无一失,你跟我一起去。”
“啥?”
谢晚棠指指自己,“我?一个罪臣的小妾,跟你去不合适吧。”
“你可以扮成我的护卫。”
方淮序面不改色。
谢晚棠咧嘴一笑,凑近方淮序,两人眼神交锋:“这么想拉我下水啊,没点好处可不成哦。”
方淮序望进谢晚棠那双带笑的眼睛,嘴角上扬:“行,你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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