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书院各位师长辞别,还没走出大门,顾思衡回头,只见长宁书院出了名脾气古怪的李夫子一手拿着稿纸,一手提着过长的衣摆小跑着朝他跑过来。
“李先生。”
还没等他行见礼,来人已经摆摆手,扬着手中的稿纸,急切地道,“顾大人,你快来看看这个题。”
顾思衡拿过稿纸,“这是……算术考题?”
稿纸上,是一道算不上复杂的题目。
【三人投宿,每人十两银子,三间房。
后来老板说只要25两银子就够了,剩下的5两退回给他们吧。
然后店小二贪心拿了二两,退回一人一两,三人就是每人九两银子付了房费。
按道理说,三人合计花了二十七两银子,店小二的二两,一共才二十九两银子。
那剩下的一两去了哪里?】
“李先生,这题目并不难,根本没有什么剩下的一两。”
顾思衡有点不解,这种题目怎么会难倒以数见长的李夫子。
“是啊,没有剩下的。
三人合花的二十七两,保留的三两,不正好就是三十两么。”
李夫子摸着山羊胡,意味深长地道,“只是世人骤一看,都不知道那二两是这么回事而已。”
顾思衡略一细想,瞬间便明白李夫子的意思,“夫子是说,西南的灾款?”
自古以来,朝廷赈灾的款项都不会全部落到基层,总会被层层瞒下。
若以现代人的角度,就像俄罗斯套娃,一开始拨款是最外头的,到灾区的就只有最里头最小的那个。
而这一次西南的赈灾款也不例外,但架不住灾情严重,官逼民怨,恰逢述职便有尚未埋没良知的官员在御前告发,今上勃然大怒,下令严查。
但每个账本都是有记录的,竟是分毫不差,查来查去结果就是没有贪墨,是诬告。
督察院本就是主监察的,但此事涉及不同等级的官员,今上已命三相合办,故而顾思衡也没接触这事,只是听顾太傅提过一下。
其实这些官员何尝不是跟这个店小二一样,搞一些数据来模糊了焦点。
朝中那些老狐貍谁看不出来,不过是在角力和衡量各方利益罢了。
这个跟灾款有什么关系?他就是想弄个引子好说话而已……那丫头说得没错,当官的都喜欢脑补。
李夫子笑得高深,口吻有点自得,“大人说笑了,我等怎敢轻议朝中大事。
这不过是一个学生想的题目,还一个劲儿地问老夫那一两去了哪。
老夫嘴拙,说什么都被她绕回去,越说越不清。”
顾思衡笑了笑,这个学生莫不是在欺负李夫子擅数而不善辩?但,这跟他有和关系?
“咳咳,你看啊,户部的人能想出这种题很正常,但一个深闺姑娘可就不一样了。
想必是对数字很有兴趣的……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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