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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再谈谈三条的,比如他为什么学了一身道家术法却转投佛门,还一不小心做到了一元大师高徒什么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初可以再细说一下三条的黑历史,保证一波三折充满爱恨情仇包君满意哦。
顾思衡气结,生平首次看到这么无赖的姑娘,偏偏这人还顶着一张清丽纯净的面容,无辜得让人说不出重话,又义正辞严得仿佛要跟他探讨什么学术问题,连眼神都特别坚定正气。
两人就这样眼神相互较量,一时间气氛凝滞起来,连门外的守卫都忍不住探头看了眼,偏偏屋内的两人定力都十足。
最后还是顾思衡尚有要事,不想跟她耗费时间,于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道,“云姑娘,刚抄完道德经,该不会是觉得还不够,想再抄几遍女戒?”
阿初呼吸一窒,小臂都有点酸痛起来,只是这个幻觉不及小腹的抽痛鲜明,她还是可以挣扎一下的,“先生……都说知己知彼,你们查案不是都要了解一个人的生平的吗?”
“你!”
顾思衡气闷中又觉得有点可笑,眼前的姑娘明显坐立不安,但又诡异地坚持着,他甚至都不明白她在坚持什么。
“姑娘,”
娇俏的丫鬟捧着薄披风打破了僵局,素秋轻轻福身行了礼,快步走到阿初身边,替她披上披风,“夜露深重,姑娘别冷到了。
我们先回去休息,等明儿个再好好想想怎么帮三条大师洗脱清白吧。”
“素秋……”
阿初崇拜地看着她,感动得几乎要流泪了。
瞧她欲语还泪的可怜样,委委屈屈地在丫鬟搀扶下站起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欺负她了。
顾思衡一阵好笑,却见那难缠的姑娘紧揪着披风,红着脸福了福身,毫不留恋地带着丫鬟翩然离去。
那脚步急促的样子,仿佛背后有猛兽般,让顾思衡又有那种莫名的气闷。
摇摇头关上门,刚要坐下歇息,却发现方才姑娘坐的那张凳子上的坐垫都不知所踪。
想起方才那人脸蛋红红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顾思衡瞬间明了,耳根附近冉冉升起一阵滚烫。
难怪那丫头一直不肯站起来……
视线从凳子上移开,却见桌面留着一块玉佩,是她一直随身戴着的,顾先生忍不住挫败地抬手贴着脸颊降温。
这都是什么事啊……
丢人丢大了!
梳洗过后的阿初羞愤地埋在被窝里,完全不想再面对这个一点都不给她留面子的世界。
“姑娘,你的玉不在脏衣里。”
方才伺候阿初洗漱就发现不见了,阿初以为丢在换洗的衣物里,素秋逐件翻过,都没发现,不由得急了。
阿初挪动了下,从被窝里冒出头,一脸的生无可恋,“好像是落在顾先生那了……”
“奴婢去讨回来?”
素秋记得他就在大雄宝殿侧殿歇息,禅房另一边倒是有他派过来的守卫。
阿初转头看到她带过来的坐垫,挫败地以头抢床,“不要,明天再说吧。”
她真的丢不起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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