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阿初落在你还是宁浩梓手中,她都不会有事。”
顾思衡抿唇,眼神因提起某个人而轻柔,“她是为数不多,看你时眼神从来没有鄙夷和怜悯的人。”
无论是姝儿时也好,如今也好,阿初对裴慕文从来都没有偏见,那是裴慕文极渴望的目光。
顾思衡不敢拿她的安危来赌,是白辞对宁浩梓的信任,三条和一鸣道人的卜卦及林晖对她的信心让他有底气忠于自己的判断。
这也是他此生唯一一次会把她的命交给别人了。
后手
这也是他此生唯一一次会把她的命交给别人了。
往后,谁都不能在他的庇护下伤她分毫。
清冷的黑眸轻眯,一抹狠厉隐晦地流转。
裴慕文蓦地抬起头瞪着他,眼底终究泛起一丝恐惧,“所以呢?你是来杀我的吗?”
他不傻,那天在石台上顾思衡误以为云家那小姑娘死在苏笙之手时神色已然绝望骇人,当时没太在意,后来想想,顾思衡对太子动手不就是在听闻云家那小姑娘出事之后吗?他对当时芯子里是自己的太子是一点都没留手。
对太子尚且如此,这人会放过他?
“所以,你说完了吗?”
顾思衡仿佛应对顽劣的学生般,露出纵容的神色,很好脾气地轻问,“你的疑惑和猜测,都说完了吗?”
张了张口,裴慕文摸不到眼前人的路数,眼底的恐惧却不自觉地蔓延。
“看样子是没什么新词了。”
顾思衡偏头,微微一笑,温润如玉。
寒意爬上脊背,裴慕文颤着唇想要说点什么。
下一瞬,口腔溅出一抹飞红,剧痛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觉。
“啊……”
裴慕文眼角欲裂,掐着自己的下颚,痛得跌趴在地上打滚。
一截沾满血的舌头顺着他的滚动跌落在地上,很快染了泥尘。
“你不知道坏人都死于话多吗?”
顾思衡语气轻柔,似是苦恼地蹙了蹙眉,“那道圣旨也确实碍眼,现在杀了你后续也麻烦……”
裴慕文愤恨惊惧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身体蜷缩成一团,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那张清俊温和的面容,此刻彷如索命厉鬼般可怕。
“虽说死人才不会乱说话,但既然不能杀,也只好让你不能说了。”
顾思衡目光清冷如月,薄唇轻微勾起,“我对你的恩怨情仇没兴趣,但她好不容易安生了些,可不能让这些旧事扰了她进学。
而且,你不是已经觉察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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