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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旋转的楼梯,是极少有人能进入的二楼。
二楼没有太多的书册,比起书楼更像是闺阁里头的书房。
这里头收藏的,是顾念祖母的手稿。
二楼的窗边放了一张长书案,还有一张布置得很舒适的长榻,上头放着造型奇特的软枕,看着便让人生出瘫软在上头的冲动。
长榻后的墙上,挂了几幅女子的画像,一直顺着走道延伸到露台。
从少女的灵动,到妇人的妩媚,气质从稚嫩到温婉,最后的画像里,高贵端庄的命妇宫装,与身边的俊秀男子相携而立。
这些画像栩栩如生,把一个女子从花蕊到盛放的姿态都描绘得栩栩如生,笔法纯熟精妙,一笔一划都看得出作画之人对画中人的浓烈情意。
画中人不断变化,唯有那双黑眸依然灵动纯净,看得出作画之人对她双眸的喜爱。
顾念顺着这些画像,无端地停了脚步。
“他们都说,我最像祖母。”
她忽然轻声道。
顾念的祖母常笑说自己不过是个幸运的普通女子,没有顶尖的才气,也没有名留青史的成就,但她却是一名亲友们只要提起她都会由衷地笑起来的女子,也是她最敬重的祖父此生唯一的最爱。
她幼龄随父外放,从西北寒苦之地走到江南富庶之都,后进学于大齐最高等女子书院长宁书院,嫁入顾家后除了当宗妇,还就任了长宁书院的山长一职,一生致力于抄录并汇编民间各地珍贵藏书和大齐女子教育。
她的一生如她曾说的般,宛若上天的赏赐,完美而顺心。
她与夫婿恩爱缱绻,儿女双全,亲朋挚友俱在,唯一的遗憾不过是幼时受伤导致寿元不长。
顾念从小就是祖父母亲自教养,对他们有很深的感情。
“怎么会?”
红衣少年轻巧地落在窗棂上,笑容在冬日暖阳下有点朦胧。
精致的眉眼带着飒爽的英气,糅合了那过分漂亮的阴柔。
他随意支着下巴,炯然有神的双眸望着眼前纤细的人。
“我听我们家老太君说,姨祖母可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而且她挑人眼光极好。”
他家老太君对这位可是无限推崇,每每说起都眼神发亮的地步。
“是啊……”
顾念视线从画像移开,落在少年身上,“所以我觉得不像。”
就算全家人一致认为她长相跟祖母极像,她却依然不信。
祖母性子随和,处事稳重,所有人都喜欢她。
但她不是,她性子清冷,连朋友也不多。
就连准备议亲的侯府夫人,都曾说过她太过板正,少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柔。
侯府比不上顾家门第,但顾念的祖母跟侯府老夫人是多年至交,老夫人又是先皇亲赐的郡主之尊,陈家才敢来议亲。
“顾念念,你就是你,不用跟其他人比。”
少年失笑地看着这个享誉京城的贵女露出挫败的神色,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她。
顾念是个骄傲的姑娘,是长安有名的明珠,她只适合昂首走在众人的目光中。
“连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都能从我手中抢人,我比什么呢?”
顾念垂眸,嗓音柔和。
心底骤然刺痛,少年眸色转暗,暗忖着方才不应追的太快,那两人都不应太顺利度过今日。
“你又不瞎,那种软趴趴的男子哪里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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