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头一次,池南暮叫人调查自己。
他和江初之间,在外人用客观眼光来,充斥无病呻吟的狗血戏码,别人不懂,他自己更不懂。
不过这些都不是头等大事。
整个白天,池南暮总会时不时走神,因为江初给他改掉的计划。
要他和记忆中只相识了一天的人有亲密行为,这实在出格。
但这种出格很诡异,因为提前有计划,并不让他难受,反而越想越局促,紧张到心脏直跳。
晚七点半,江初准时出现在病房,手里提着几个重重的餐盒袋,眉眼间是淡淡倦色。
一见到江初,心就往上悬。
池南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直接下了床,下意识想接过江初手里的东西。
“干什么”
江初躲开。
“”
池南暮顿了顿,“我帮你拿。”
江初挑起眉,打量池南暮的左臂和右膀,摇摇头,依旧自己提,“算了吧,你要是把右手也折了,今晚的做计划肯定得取消。”
“做”
这两个字,就这么直接说出来
不带一点委婉表述
不到两天时间,第二次,池南暮感到火烧般煎熬,那种道不清的热意直冲头顶,热得手足无措,脸烫发胀。
江初将餐盒放到病房的矮桌上,一盒盒打开,将食材麻利分成两份,大部分都给了池南暮,自己那份只有一半鸡蛋羹。
“你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
江初收好空盒,回头催促。
“嗯。”
池南暮走到矮桌边坐下,对他的身高来说,不仅桌矮,椅子也矮,腿只能缩着。
江初把多的那份递过去,了眼池南暮怪异的坐姿,再低头过分蜷缩的长腿,眉头蹙起。
“你这样能舒服为什么不叫护士帮你换个桌子。”
江初问。
“还好,不用。”
哑巴,失忆了也改不了。
江初叹口气,也坐下,用极慢的速度吃那一丁点鸡蛋羹。
无人说话,只有细细的咀嚼声。
江初先结束用餐,把调羹收进空盘,这才抬眸,视线扫向池南暮时,正好抓到其避开的目光。
池南暮刚才是在偷他
江初勾了勾唇,手撑着侧脸,很直白地盯着池南暮。
不知是不是错觉,池南暮咀嚼的速度稍有变快,好像很局促紧张。
等池南暮彻底吃完,江初才问“刚才为什么偷我”
“我没有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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