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还好今年种的是月光花,花期持续到下个月,到时候你把江初带过来。”
“好。”
“这次和好,你今后就收敛一点,别再和江初闹矛盾”
傅文琪絮絮叨叨,最不放心他,似最遵守教条的孩子,却是最易受情影响的狂人。
秋风掠过,面前的花轻轻颤动,花枝花叶甩动,摩擦间,发出细小沙哑的声响。
耳边是唠叨,池南暮望着摆动的花,竟有些困了,眼神发懵。
“困了”
傅文琪察觉他的疲乏,“回房间去睡吧。”
池南暮了时间,不过晚上十点,摇头拒绝,“我过会儿就走。”
知道他有自己的计划,傅文琪不会多劝,到点了就回房间睡觉。
今天凌晨十二点时,他们说好,江初会给他打电话,池南暮发着呆等,准备接过电话再驱车回家。
但池南暮并没有接到电话。
时间跨过午夜,甚至超过好几分钟,手机没有一点动静,况且,他们已经快一周没有时间通话。
池南暮抿着唇,戳开对话框,打了一排字,最后又删除,最终只有一句简单的睡了
“池南暮,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会自己主动打过来吗”
回应他的却不是文字,而是远处的说话声。
清亮的声音顺风而来,池南暮猛然抬起头,望向前方。
江初站在庭院入口,半倚在石墙上,似笑非笑,眼睛弯着。
郊区月色更显得明亮,庭院里无灯光,却明亮到,能让他清江初耳朵上的细小绒毛。
唰
江初推开花枝上的月色,穿过花丛,朝池南暮走来,脚步轻快,仿佛一只偶然降落的精灵,虚幻,像是会消散的泡影。
满园的月光花往旁边散开,清冽绮丽,但与他心中真正的白色月光相比,丛丛净白的花也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只会落在一个人身上,从始至终。
江初走近,挥挥手,“吓傻了”
“你怎么来了”
池南暮后知后觉站起身。
江初不明所以,“戏提前拍完了,我当然要回家,不然还能去哪里”
他的知更鸟飞回家了。
不是泡影,也不是短暂降落的幻觉。
积压的想念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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