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回神,心乱地说,“池南暮,我有点渴。”
池南暮等待片刻,不见江初有起身的打算,干脆抱着江初去拿水。
双脚悬空的一霎,江初搂紧池南暮,往前贴近,额头不小心磕到镜框上。
“抱歉。”
池南暮的道歉还未说完,江初的唇先凑上来,动作急切,带着渴求。
唇齿交缠,狂热的欲念一触即发。
相交的呼吸炽热,带着湿气,攀升的温度仿佛能融化冰雪,将壁炉里的柴烧得更旺。
“眼镜,哈等会儿别摘。”
气口之间,江初半睁开眼,杏眼里晕满水雾,迷离的动情,比往常更迷恋渴求。
对上动情的双眼时,池南暮呼吸停滞,头一次怀疑自己,平常是否克制过了头。
往常,他会抱着江初回卧室,克制轻柔地吻。
可现在,池南暮蓦然觉得,在空旷的客厅里,在椅子上,在毛绒毯上,像个原始动物,丢掉理智,似乎是个更不错选择。
情事上,对待江初,池南暮总是小心翼翼的,极近温柔地护,轻柔,舒适,并不常做出格的事。
但今天,池南暮开始怀疑,江初是不是更喜欢温柔的反面,更喜欢他强势。
思忖片刻,池南暮重新坐回椅子上,攥住江初的两只手腕,反折拉到江初后背处,单手紧紧锢着。
很轻易的禁锢,迫使江初挺起背,失了平衡,只能靠在池南暮肩头,肩胛紧绷,颤颤巍巍,像只受控的金丝雀。
“这样会不会疼”
头一次这样做,池南暮忍不住问。
强势才刚开个头,池南暮就破功。
“别说废话。”
江初顾不上这么多,扬起头,半阖着眼,献礼一般,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然而唇将触上的一刻,池南暮倏地后退几厘,躲开吻。
江初扑了空,刚要蹙眉,却听见池南暮冷淡地问“你想要什么”
压迫的视线自上而下,意被镜片阻隔大半,只有意欲侵占的妄念透过来,仿佛他是池南暮的所有物,能被肆意攀折成任何形状。
不过想象而已,头皮发麻。
江初勉力直起背,又一次凑近,示弱地祈求,“南暮亲亲我。”
话音一落,强硬的吻紧接着落下,唇被轻易撬开,暴烈索取,拥挤到几近窒息的吻,连呼吸都受控,大脑缺氧。
唇舌被吻得发疼,神智飘忽,脸颊被壁炉的火烘得发烫,两鬓的薄汗下落,打湿衣领。
“等等,南暮唔”
江初被吻得无法呼吸,低哼着想脱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偏着头躲了一下,又很快被池南暮抓回去继续吻。
“不准躲。”
池南暮收紧手臂,把江初禁锢得更紧,仿佛要将他融进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就这样,每次快要失去意识时,江初才会得到一瞬吝啬的喘气,休息不过可怜的一秒,再又被强势吻住,不容抵抗。
如此往复,到最后,江初几乎是瘫软在池南暮怀里,
没有力气再动弹,
只能张着嘴小声呼吸,
双眼失神。
稍微缓过气,江初报复性地往池南暮手臂处咬,小声嘀咕,“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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