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继续问。
“课业压力大时抽的,后来回国就没再抽了。”
“你还会有觉得课业压力大的时候”
“当然,我不喜欢商科,也不喜欢影视管理,但哥对我的绩点有要求,达不到他的要求自然要重修。”
池南暮答得滴水不漏,但江初却总觉得不对劲。
江初半阖着眼,定定凝视,盯着池南暮的眼睛,仔细从中找到一点端倪。
忽然之间,一个毫无根据的想法猛然涌入脑海。
池南暮是不是在说谎
为什么
因为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
一问一答,不自觉间,他竟然落入池南暮的话术陷阱,听信不可佐证的话,差点将眼前人和他的人,当作是同一个人。
眼神倏地变冷。
江初伸手,一下夺走池南暮手中的烟,狠狠往地上丢,偏执地说“你说谎,他不会抽烟,你既然要演,就好好演,不要说多余的话,更不要做多余的事。”
烟头落到木地板上,迸出滋啦的火星。
池南暮盯着烟,以及地上无序的碎屑,精神渐渐紧绷。
天暗了,快超过该吃药的时间,可池南暮不想就此离开房间,因为这是唯一能和江初亲近的方式与时间。
强忍下难受,池南暮向前一步,踩住烟,揽住江初的腰,只是护着平衡,没有直接将人抱起。
江初下意识挣动,“你干什么”
“初初,”
池南暮抱得更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点温暖,低声问,“在你眼里,我该是什么样”
“闭嘴”
江初警惕地反驳,“你再敢自称是他”
江初挣动得更厉害,池南暮差点就要抱不住。
计划单上的每个方法都没有用,一个个试过去,江初并没有重新接纳自己,反而越走越错,越错越多,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
池南暮紧抿唇,终于改了口,“在你眼里,他是什么样子”
他的南暮该是什么样
江初一怔,渐渐静止,没再挣动。
沉默之间,池南暮抱起江初,从窗沿边离开,一手护着腰,另一只手护着头,是个极有安全感的姿势,是他们从前事后最常做的温存。
池南暮坐到木椅上,轻声说“下次不要坐在窗边,很危险,我他会担心。”
池南暮态度有变,江初警惕地问“池南暮,你又想干什么”
“既然我不是他,”
池南暮勾起笑,淡笑着说,“那从现在起,你把我当成他吧,我会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
“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让你收起那些歪心思。”
庄馨又一次警告。
寻晋不答话,悄悄斜过视线,不自觉往远处,池南暮正站在镜头后,面带温和的笑意,等着江初下戏。
自从一个月前,池南暮进
了江初房间的那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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