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拿着瓶子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他推开门,屋里放着冰盆,一阵清凉,他走到里间,唤了一声,“舒儿…”
床上的人没动,秦御等了一会儿才现他的舒儿已经睡着了。
秦御松了口气。
韩嬷嬷也真是的,往书房塞书画就算了,还给他这个东西…还好顾宁舒睡着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御在床边坐着,忽然里面的人动了动,顾宁舒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回来了啊…”
秦御轻轻拍了拍,以往他回来晚时顾宁舒便先睡,若她醒了就拍几下。
也不知今日怎么了,顾宁舒拨开秦御的手翻了一个身,把后背留给秦御。
她把被子牢牢抱在身前,身后就只剩下一个小角。
烛光朦胧,这件轻蝉翼的袍子是淡青色,可应着脖颈处奶白色的肌肤竟有种微不可查的色气。
像楚天之下的沉沉暮霭,浩瀚飘渺夜空中的一缕青烟。
秦御呼吸一窒。
三千青丝撒在床上,有几根顺着顾宁舒的肩膀划过细腰,最后停在饱满峰起之处。
秦御觉顾宁舒抖了一下,他拉下银钩,平躺在床上,手心里韩嬷嬷给的药油湿黏,秦御现他出了一头的汗。
顾宁舒在里面装一动不动,秦御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他道,“舒儿,你冷吗,我好热。”
顾宁舒死死拽着被子,反正秦御不会掀她被子。
就是后背一直冒风,她还不敢动,她想把后面也盖上。
“韩嬷嬷说你晚上冷,要我看着点,你后面…我给你盖上。”
秦御支起胳膊,扯过一角被子,顾宁舒防不胜防,被拉着滚了回去,刹那间,四目相对。
“我自己盖,你先躺好。”
顾宁舒率先把视线移开,她手还抓的紧,就放在胸前。
秦御一直看着顾宁舒,他慢慢俯下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今天还没有捏腿。”
“今天不捏了…你干嘛!”
顾宁舒觉得裹得很紧的被子,在秦御眼里根本不够看。
忽然间拨云见日,只剩下稀薄的白雾横斜在山肩和半山腰。
…
等秦御拿出药油时,顾宁舒才急了,“你拿这个做什么!”
秦御脸泛着红,喘息早就乱了,“嬷嬷说要用,我给你抹…”
“这是防长纹的,你想拿来干什么啊!”
顾宁舒偏过头,眼睛带着水色,“这样就行了…”
“那好…”
秦御亲了亲顾宁舒的眼睛,另一只手把药瓶塞进床头的暗格里。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