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起上战场,她们三房死了三个男丁,若她那三个叔叔还活着,现在猖狂的能是大房?要不是她姑姑年纪还小,嫁给秦王的会是韩婉清?
如果是她姑姑韩蕙清嫁过去,那世子表兄就是她嫡亲的表兄了,现在哪儿还用得着求爷爷告奶奶……
韩老夫人光顾着自嘲,却没看见韩沐琳看她的眼神,她转过头去看时,韩沐琳早已经低着头,红着眼眶看着她了。
韩老夫人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韩沐琳何时这般姿态过,从来都是行事大大咧咧,不顾旁人看法,说话做事也自有她的风格,何时做这种小女儿的姿态,红着眼眶要掉眼泪。
韩老夫人心有不忍,她摸着韩沐琳的头道,“琳儿,你也仔细想想,世上的好男儿多的是,又不是非长风一人不可。
现如今他已娶妻生子,又没有纳妾的意思。
你这是何苦为难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韩沐琳心里有恨意,恨秦御郎心如铁,恨韩老夫人只顾着自己,更恨顾宁舒捷足先登,她也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非吊在秦御这棵树上不可。
可是她从十几岁开始就这么过来了,秦御救过她的命,对她并非无情,不然当初她被狼群包围时,为何不让她被群狼咬死,何必救她。
韩沐琳喜欢秦御喜欢到了骨子里,她做不到从自己心里把秦御这根刺□□,那样太疼了,可又不能让秦御打开心防把自己给装进去。
进也进不去,退又退不出来,她快疯了。
韩老夫人心有戚戚,“你总得为自己考虑,这个年纪不嫁人,以后呢,好人家都被人挑走了。
你娘说的不错,就算不喜欢,总得看看,挑挑,现在还是你挑别人,以后就是别人挑你了。”
韩沐琳眼眶越地红,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脸上一阵阵红热,胸口也堵得慌,耳边嗡嗡的响,根本听不进别的声音,“……祖母!
您别说了!
我,我出去转转,屋子里太闷得慌了……”
韩老夫人适时闭了嘴,“那好,你好好想想。”
韩沐琳撑着手臂站起来,她身子晃了晃,一时没站稳差点摔地上,还好及时扶住了床柱,“祖母,琳儿先行告退,您觉得热吗,我帮您把窗子开开……”
“我这把老骨头就不用了,你精神不像特别好,走路当心些,你那丫鬟怎么没见跟来?”
韩老夫人细细询问道。
“我说什么做什么她准得说与我母亲听,就懒得带她了,祖母您好好歇息,琳儿告退了……”
韩沐琳从屋里出去,秋风一吹,脑子里清醒了不少,她把门关好,目光在门上精美的雕花上久久不移,她心口还突突地跳着,韩沐琳捂住胸口,虚了一口气。
就此放弃,韩沐琳真的做不到,能怎么办呢,她都十七岁了,嫁给谁能有嫁给秦御好,哪怕是做个妾室,哪怕是受顾氏欺压冷眼,韩沐琳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选择了。
韩沐琳回看了眼韩老夫人的屋子,她这么多天就全当是喂了狗,大房人别的不会,过河拆桥倒是有一套,踩着三房人的尸体往上爬,现在攀上了富贵,狗眼看人低,这种人,死光了才好!
韩沐琳回了三房,韩母正在门口等着,她看见韩沐琳便是一阵气急,“你又跑到哪儿去了!
怎么成天不见个人影!”
“连采星都不带,韩沐琳你这是要反了天吗?都怪你祖母父亲把你给惯坏了,现在掰都掰不回来!”
韩母气急了无非就是多唠叨几句,她出自书香世家,平时人向来温和,温声细语,细声细气,连说教的话都是来来回回那几句。
韩沐琳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皱皱眉,也不理会韩母,自顾自往前走。
韩母哪儿能就让她这么走了,她小碎步跟上去,拉住韩沐琳的手腕,“娘的话你也不听吗,早知道你这般,娘万万不会让你爹这么宠着你的!”
韩沐琳最烦的就是这种早知道的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什么好后悔的!
她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您能不能少说两句,我已经够烦的了!
能不能……”
许是韩母没握紧,又许是韩沐琳太用力,韩母手被甩开倒仰了过去,韩沐琳上前去够,只摸到了韩母的一片衣袖,虚虚地从她手中划过,就像初秋的风吹过一样,除了冷,连痕迹都没有,“娘!
!”
砰的一声,韩母倒在地上,她脑袋磕在了青石砖上,晕开一片殷红的血迹,韩母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徒劳无力,她在细小的眼缝里看着韩沐琳惊慌失措地大喊,可她头疼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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