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忠于你,我的命运忠于你的命运,是命里注定的,我的一辈子只认一个禾谨舟,就像信天翁一辈子只认一个伴侣。”
岳宴溪说,“我的每一步努力都是为了配得上你,和你比肩。”
她顿了顿,与禾谨舟长久对视后,才继续开口。
“我的贪婪是你,欲望是你,那些狡猾的算计也只是因为我无法承受余生都只能远远看着你。”
她的神情无比认真,以往的吊儿郎当是怕被禾谨舟知道她的用情至深——已经深到了骨子里,怕这样的深情会吓跑禾谨舟。
可是现在,她只想让禾谨舟相信她不是一时兴起,不是为着打发无聊的时光才闯入她的生活,而是非她不可;
如果身边的人不叫禾谨舟,岳宴溪这辈子都不会降格以求。
禾谨舟分辨着岳宴溪那双眸子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其实不必分辨也早就有定论,在岳宴溪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就已经信了她会如自己说的那般,永远忠于她。
“别生我的气。”
禾谨舟用一贯的强势神态说出句很像是哄人的话。
为这一次,上一次,以往的每一次。
此时此刻,哪还能顾得上生气呢?
岳宴溪勾住禾谨舟的脖子,将人又拉进一些。
依托着水的浮力,很轻易便贴在一起。
禾谨舟连“胡闹”
都没有说一句。
于是她更加胆大妄为。
接着,浴缸里浮了几件贴身的衣物——样式规规矩矩,引不起人任何遐想与不纯的心思,可经了岳宴溪的手,与两个人漂浮在同一汪水池中,便如同被赋予了某种魔力,让人看一眼都脸红心跳。
一切都无比顺利。
归根结底,如此顺利的原因,是有人让她为所欲为,没有拒绝,没有阻碍。
初次这般相见,多少是有点不好意思看对方的。
岳宴溪从后面环住禾谨舟,唇碰了碰禾谨舟的肩膀,她很喜欢这样做,因为只轻轻碰一下,就会激出一片粉色的麦浪。
禾谨舟被岳宴溪箍着坐在腿上,后背一片温软。
先是肩膀,随后脖子,耳后,都受到光顾,雨露均沾。
最后,停在耳垂。
禾谨舟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头,去迎合那在耳畔流连的热唇。
一只手扶住岳宴溪的耳朵,指腹扌柔.捏着耳廓,时轻时重,仿佛是引路的导游在发射信号,舒服不舒服都体现在轻重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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