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不再理会岳宴溪不正经的话,躺上床,背对着那个讨厌的人。
岳宴溪帮禾谨舟盖上被子,从后面环住她。
有几天没有同床共枕,禾谨舟竟也有点怀念这样温暖柔软的感觉,头往后靠了靠,手无意识地覆上岳宴溪的手。
静静躺了许久。
“我们说说话,嗯?”
岳宴溪开口。
禾谨舟闭着眼睛问:“想说什么?”
岳宴溪:“谨舟这么累还能想着我,我十分开心,不,百分千分开心。”
禾谨舟:“又说这些肉麻话。”
岳宴溪:“对着别人我可说不出来。”
禾谨舟听到这话,心中自然是舒畅的,但不会表现出来,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铺垫了一阵,岳宴溪终于切入正题:“那么谨舟今天说的‘一起’,的确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对吧?”
禾谨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默了半晌还是开口:“岳总的脑子不是很聪明么?”
岳宴溪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为遵守承诺严守规划,才让我过来。”
禾谨舟没有立刻说话,这个问题很重要?
岳宴溪很善解人意地停了一会,等禾谨舟思考过后,才继续说:“是你想迁就我,还是真的想我?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禾谨舟听完这么一串拐弯抹角的话,总算知晓岳宴溪的意思。
她弯了唇,说:“我们岳总不是一向自大又自负,也会在这种问题上纠结?”
岳宴溪听到禾谨舟说“我们岳总”
四个字,心都跟着酥了一下,蜂蜜一样的甜在整个胸腔扩散开来。
“事关心上人的问题,我每一个都很纠结,这么多年早都跟麻花一样了。”
她诚实地说。
禾谨舟转过来,食指隔着衣服触碰岳宴溪的锁骨,盯着岳宴溪浅褐色的眸子,一字一字很清晰:“我也是人,不是块石头。”
不是天生就没有七情六欲。
自从陷进岳宴溪的大蜜罐中,就愈发不想挣扎,甚至想懒洋洋地泡在里头,时不时用指头尝一口蜜,这样的日子,多惬意。
可禾谨舟天生是个爱较劲的人,若是让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发现,她竟如此不求上进,只想就这样安稳地度过余生的每一天,又着实挂不住面子。
若是一早就想过这种生活,之前何必那么辛苦,又抗拒个什么劲。
岳宴溪也并不是什么重欲的人,能耐住这么多年的等待,从未再任何一个人身上找过慰藉,就可见一斑。
唯独对禾谨舟特殊一些罢了。
哪怕面前的人已经有了一丝撩拨的意味,她也还是克制着,说:“其实如果你今天累了——”
不等这句话说完,禾谨舟就主动吻上她的唇。
禾谨舟又何尝不是情不自禁,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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