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听慕嗣成说完,将那信纸抢过去横着竖着看了一遍,到底不曾认得几个字,只是见了那些字便如同见了银钱般两眼放光,喜笑颜开道:“这可好,炎知州的亲笔信,洛州同知的那顶乌纱帽终是落到了老爷头上。”
慕嗣成点头捋须得意笑道:“信上炎知州许了那洛州同知的官职不说,还说等我将汐颜送去,便将聘礼一并奉上。”
吴氏笑得眯起了眼,凑到慕嗣成耳边压低声音道:“想来那聘礼定是甚为丰厚,也不知能有多少银子?”
慕嗣成瞥她一眼,正色道:“你眼里就只银钱……”
吴氏心中高兴也不和他计较,将手中信纸放于案上,抽出汗巾子一擦嘴角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要持家手中断不可一日无钱,就如你们男人手中断不可一日无权一般。
我估摸着炎知州的聘礼拿了来,明年给安平说亲或者不用再去我娘家亲戚跟前抓了罢。
你不知这些年我每回去娘家亲戚跟前腆着脸去借钱时,这老脸上辣得,啧啧啧,看人脸色的滋味真不好受。”
慕嗣成叹一口气,低下头有些愧色的道:“娘子,这些年多亏了你,都是为夫没有甚本事和出息……”
吴氏看他一眼轻声道:“你晓得就好……”
顿了顿慕嗣成抬起来看着吴氏言辞凿凿道:“娘子这些年的辛劳和不易我都记在心里,为夫定会让娘子过上好日子。”
复又说,“炎知州在信中叫我接了信便即刻启程将汐颜送到洛州去拜堂。
你这会儿去帮她收拾些衣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别带了。
明日一早我就叫衙门里的公人准备马车去洛州。”
“好,我这便去汐颜房中与她收拾衣物,顺便将此事告知于她。”
吴氏站了起来,抻一抻衣裙便抬脚出了正房往西厢房的梢间中去。
那时汐颜才刚洗漱了准备睡下,听有人在叩门便披衣起来将门开了,一看门口站着嫡母吴氏边忙往里面让,一面嘴中问:“娘亲恁晚了来我这里可是有甚事么?”
吴氏手中拿着条秋香色汗巾儿摇摇的走进来笑道:“女儿,为娘来告知你一声,炎知州来信了,叫你爹爹明日一早便送你去洛州。”
虽然早有准备,但汐颜甫一听到还是不免心中酸涩不已,眼中一霎时便蓄了泪,咬着唇走回到床榻边闷闷的坐下不吭声。
汐颜这样早在吴氏预料之中,因此倒也不以为意,直走到汐颜床榻边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将她一只手拉过来,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着道:“女儿你也不用伤心,你嫁去炎知州府上,一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功德大了去了。
再有,即便过几年那炎知州的爱女要择婿出嫁,难不成你还能跟了去?我想炎知州定会为你备一份丰厚的妆奁,替你选一个好人家,定比你爹替你找的人要好。
这话我会叫你爹爹送你去洛州时,与那炎知州透一透这意思。
明日你尽管放心随你爹爹去,这事于人于己都有好处,女儿断不可推辞……”
见汐颜仍是咬着唇不说话,吴氏又继续说道:“这些年来你定是怨恨我把你当个丫头使唤,也不教你读书写字,平日克扣不说对你也没有好声气儿。
如今又把你许给了一位女子拜堂成亲冲喜罢?”
汐颜听到这里忙将自己的手从吴氏手中抽出,站起来欠了欠身眼中含泪道:“孩儿不敢……”
吴氏伸手一拉汐颜,“你且坐下,明日你便要离了这浚县,离了这个家。
我虽不是你亲娘但也要嘱咐你几句话。”
待汐颜重又坐下后,吴氏方看着她说道:“这个家里上下十几口人,都指着你爹那一点儿银子,他为官又清廉,家里捉襟见肘的你也知晓。
这些年来,日子过得甚是紧巴巴的。
若我不克扣些,一个铜钱掰成两半儿花,卯吃寅娘,这家里早撑不下去,早散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将来你总得嫁人持家,你的出身也配不了高门大户。
若是做主家娘子还是只能配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婿。
我这些年不教你读书识字,想得是你不是男儿要去科举上搏功名,识字也无用。
倒是在针织女红上下工夫,上灶刷锅出色些,将来嫁了人,操持好家事,既得公婆的喜欢,也教你丈夫在外头说起家中娘子来得意有脸。”
公元189年,大量的白光突然从天而降,无数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降临到这个游戏世界。让这个和三国一样,但是武将可以一刀断河山,谋士可以千里取人性命,呼风唤雨,驱雷掣电的高武世界增添了不少色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ltpgt...
中午1200更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