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表面,还有呢?”
薛以安摸摸鼻子,三分撒娇地说:
“四哥别考我了,揭底吧!”
她对着这两具尸体都快一个时辰了。
薛以煊铁石心肠哪里理,严肃地说:
“告诉过你在死者面前要庄重,你看,你的口水都要滴到陈大壮的手背上了。”
“噗——”
最后面的县官没忍住,笑出了声。
薛以安撅嘴,手指攥紧已经开始谋划日后怎么收拾这个狗官了。
薛以煊拍拍小妹脑袋,“没听到我说话吗?还不把手背上的唾液擦干净了?”
薛以安耷拉着脑袋,丧气地抬起陈大壮的手,定定地看后才又“啊”
地大叫出声。
薛以煊怪笑,“大惊小怪做什么?”
薛以安高兴地抿唇扬眉。
原来四哥不是在戏弄自己,而是送自己提示,扬扬尸手,薛以安头头是道:
“陈大壮指甲呈乌黑色,眼皮下凹,这是常服食五毒散的症状。”
薛以煊含笑,“这么肯定?”
薛以安嘿嘿笑道:
“其实呢,要确定是不是此人常年服食五毒散很简单,把大量蒜瓣剁融,再放进一般的香炉熏就能看出端倪,如果熏过后的尸体胸脾也成乌黑色,尸斑加深的话就确认无误了。
还有一个后备就是要找周围的村民查查,此人是否真的往日行为不端正,喜好服食这样的玩意儿。”
语毕,薛以安才挥手说:
“不过既然四哥这样考我,说明你早有把握,这些工作恐怕早就在刚才叫人做了。”
薛以煊失笑,“自作聪明。”
不过知兄莫若妹,他的确在来之前就已得到狗娃子身亡的消息,干脆先转道在义庄看了圈才过来陈家村。
薛以安正得意,就听县官道:
“就算陈大壮服食五毒散,但是大人们也说他是失血过多而死,颈上那一刀才是关键,这……”
一语击中,薛以安顿时脸色煞白。
对啊,就算有服食五毒散不好的习惯,但明明致死的原因是脖间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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