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道:“你们这般年纪的秀才当得上一句年少英才,但本府乃至京城,年少天资卓越者比比皆是,大乾从不缺人才。”
“你可知当今丞相,六部尚书侍郎殿试时是何功名?”
郑颢抬眸看向周先生。
周先生说道:“当今丞相乃至各部尚书没有一个出身一甲,京中诸多四品以上的官员也是二甲出身,相反每三年的状元,榜眼和探花未曾出现过四品以上的官员。”
“科举功名的高低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一时风光不过是表面,若想走的长远,一个人的心性是否坚韧稳重才是最重要的。
越是天资卓越之人越要沉敛,才能走到最后而不是折于半途中。”
原本有些不能确定的东西如今确认了。
郑颢俯身行礼对周先生道:“学生年少轻狂,多谢先生教导。”
见郑颢面上没有怨怼之色,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周先生欣慰道:“人若不狂妄少年,我虽教你行事沉敛,但也不能失了锋芒,后者可以支撑你一往无前,你要把锋芒隐于内心深处。”
原本辞官回乡被好友邀请到府学教书,周自成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郑颢是难得的好苗子,从南方水患到月考课业,对方的表现都让周自成眼前一亮,他不希望如此璞玉只因未经雕琢便泯然众人。
见郑颢受教后,周自成道:“好了,你去吧。”
郑颢行礼,然后搬起半人高的木箱离开房屋。
郑颢抬腿往学堂走去,神色淡淡但眼眸内晦暗不明。
如果说之前郑颢对周先生的身份心存怀疑,但经过方才的谈话后,郑颢便确定对方是那位四品大员了。
而这次周先生会找他也是郑颢有意谋划的。
知晓四品大员会来府学教书后,郑颢便有意观察府学中的各位夫子,经过一番观察对比,再加上甄远那日的反应,郑颢便猜测周先生很可能是那位四品大员了。
郑颢决定走仕途,但他不同于甄家两兄弟和彭志之有家族可依靠,后者三人即使不是进士,只要能够中举最低也是一方知县。
郑颢不同,无论是在科举上还是官场上他都处于劣势,他只能依靠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步往前走。
所以,他需要寻找人脉和资源,周先生便是他目前能够接触到的最丰厚的人脉资源。
他虽不知对方为何辞官回乡,但无论是何种缘由,对方所代表的资源是寒门子弟无法想象的。
原本郑颢想循序渐进吸引对方的注意,但他没想到开学第一日,彭志之便问南方水患之事。
他听觉敏锐,当即就察觉到有人走近学堂,便不动声色地回答彭志之的问题。
果然,山长和周先生走过来了,听到他们的讨论也不打断,安静地站在学堂门口。
而郑颢的目的也达到了,他成功地在周先生那儿留下浅显的印象。
然而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周先生纵横官场多年,若是郑颢再使用类似的方法,必定会让对方察觉出不对。
福满楼。
“顾老板。”
“方少东家。”
前几日,顾霖大病初愈时便收到方继越送过来的帖子。
今日赵嫂子刚好有空,顾霖请对方帮忙看着好运楼便过来赴约了。
两人落座,包厢的炭盆刚刚点上,所以屋内还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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