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瞪了他一眼,将他挡在中间的脸拨开,朝傅平道:“行,先去我家,有些事正好你跟我们说清楚。”
说完,她给司机报了自家的地址。
车子启动的那一刹那,齐临的目光忽然瞥向窗外,本来黑着的脸换个紧张的表情,一把将傅平压下去:“肖睿出来了,别让他看到你。”
他手上没个轻重,加上力大如牛,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傅平被他双手摁下,痛苦地□□了两声。
严嘉嘴角抽了抽,但确实看到肖睿朝这边看过来,只能做出什么都没发声的样子,还隔着遥遥的距离,朝那边挥了挥手。
肖睿也笑着对他们挥手告别。
等车子汇入车流,肖睿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齐临才放开傅平。
傅平慢悠悠坐直身,白着脸朝他看了一眼,难得地翻了个无语的白眼:“难怪严嘉说你是野人。”
齐临道:“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挂掉,别装得跟林黛玉似的。”
严嘉笑:“呦?你还知道林黛玉?”
“我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中国古文化我比你懂得多。”
严嘉继续笑:“是是是!
你最博学最厉害。”
齐临哧了一声,轻飘飘看了眼白着脸的傅平:“喂!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次在苗寨,你不是死了么?还有,你到底多少岁了?”
傅平闭着眼睛,没好气道:“我是什么东西?你这个专家不是在研究么?我还在等你研究个子丑寅卯来告诉我呢!”
严嘉见两人夹枪带棍的,赶紧打圆场:“行了,等回去再说。
傅平,你脸色不是很好,别说话了,先休息一下。”
傅平嗯了一声。
齐临则从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
一路上,大家都没在说话。
车子到严嘉小区门口停下,严嘉给了司机车费先下了车,齐临跟上从她那边车门下去。
还坐在里面的傅平没有动静,严嘉看了眼梗着脖子的齐临:“你去扶他。”
“不要。”
“他受伤了。”
“我不。”
司机按了按喇叭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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