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 24 章(第1页)

见祁不砚闭了眼,贺岁安想解释的话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思及祁不砚救过她不止一次,他现在着想体会这种感觉,她又不是那么的排斥。

贺岁安最终又踮了踮脚,在他薄唇如蜻蜓点水亲过。

在两唇相贴之时,祁不砚纤长眼睫颤了下,剔透干净的手指扶着窗台,七个小铃铛链子在腕间晃动,发梢滴下的水啪嗒响。

愉悦的电流沿着他脊椎骨爬起。

心潮微微起伏,虽说并不是很大,但对他来说也算是难得。

一直以来,祁不砚的思绪只被养蛊与杀生牵动,养出毒性强、能害人于无形的蛊有成就感,杀生则有毁灭似的欢愉感,并为之振奋。

毫无疑问,这种事在寻常百姓眼里是畸形的,可对祁不砚来说,这样的生活才是正常的。

天水寨的孤山上,有祁不砚养的许多怪异毒蛊。

也有,各种动物的尸体。

它们是孤山上除了毒蛊和祁不砚的唯一生物,祁不砚见动物会觉得新鲜,他将它们养起来,跟它们说话,然后杀了它们。

因为动物总是往山下跑。

他当时产生了个疑问山下到底有什么好的。

祁不砚把它们杀了后,用天水寨特殊储存尸体的办法将动物装起来,放在透明的玻璃罐。

它们样貌不改,似还是活着那般,被浸泡在药水中,很长时间内都不会腐败,血肉如初。

祁不砚很喜欢,就是动物不会动罢了。

有点可惜。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

渐渐地,孤山上,木屋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罐。

玻璃罐是山下天水寨人按时送上来的,祁不砚是天水寨这百年来稀罕的十几岁少年炼蛊人,他们需要他的蛊,有求于他。

他要多少玻璃罐就有多少。

此刻,贺岁安给予了祁不砚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他收藏动物的尸体、养蛊、杀生所没感受过的,指尖麻得厉害,泛起一抹苍白。

贺岁安说过,亲吻代表双方是很亲密的关系,用来表达对一个人的喜、珍惜之情。

喜、珍惜。

祁不砚也从他人口中听过几次这两个词,他并不是很理解其中的含义,但能肯定他对贺岁安并无一星半点的喜、珍惜之情。

可亲吻好像是一件舒服的事。

分明是粘稠里泛着潮湿地相互碰触,却不会令人感觉到恶心。

蛊香顺着唇齿进入祁不砚的口腔,他滚动着喉结吞咽,蛊香飘入体内,错觉贺岁安因此侵进了他的身体,潜意识想杀掉入侵者。

祁不砚五指慢慢地并拢起来,有些眩晕,潜意识里因为这件事脱离预料与控制,疯狂叫嚣着要杀掉入侵者的声音不减反增。

不远处,红蛇似能感应到主人的情绪起伏,蓄势待发。

杀。

红蛇正要窜起。

祁不砚原本撑在窗台的手抬起,握住贺岁安的后颈,弯下腰,薄唇微张,令这个本来是蜻蜓点水的吻变得更加粘稠、潮湿。

他顺着手腕坠下来的铃铛银链蹭过贺岁安侧颈,凉意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祁不砚有明显弧线的眼尾染淡红,像被欺负得狠了。

贺岁安睁大眼。

她听到了祁不砚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嗯,似低吟。

像着无害脆弱、却满身是能刺死人的刺的刺猬敞开柔软的肚皮,暂时难以察觉地露出不知是真还是假的一触即破碎一面。

刚下过雨的天,光线昏暗。

窗户还开着。

本周收藏榜
热门小说推荐
大国重器[快穿]

大国重器[快穿]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穿书后我成了丞相的炮灰前妻

穿书后我成了丞相的炮灰前妻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摸金:我当寻龙魁首那些年

摸金:我当寻龙魁首那些年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