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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亭:“……”
他从毁灭日以后就没再喝过酒了,原因很简单,新世界的酒很贵。
如今没有多少东西能用来酿酒,像吧台后面陈列的那些酒,都是奢侈品,价格非常昂贵。
普通幸存者下班后宁可去喝白开水,也不会来喝酒。
除了大老板,现在还会喝酒的人就剩刑天巡查队,还有拼接人。
前者横行霸道,四处白嫖;后者朝不保夕,醉生梦死。
苏鹤亭恰巧不在这两种人之内,他接过酒杯,晃了晃里面的冰块,然后仰头一口闷了。
他喝完后把杯子一放,面对谢枕书不落下风:“天长地久!”
两个人你来我往,逐渐上头。
谢枕书倒没什么,苏鹤亭反而越来越飘。
他连续几杯下肚,两眼迷蒙,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好像丢进了洗衣机里。
他说:“喝一杯,再来一杯。”
谢枕书说:“不喝了。”
苏鹤亭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推向谢枕书,语气嚣张:“去买,别客气。”
谢枕书挑了颗糖,拆了包装纸,递给苏鹤亭。
苏鹤亭看看糖,又看看他,俯首用嘴接了。
谢枕书一动不动,等苏鹤亭一头栽到桌上,不肯再起时,他才蜷起手指,轻轻磨蹭了几下指关节。
苏鹤亭把脸贴在桌面上降温:“回家吧,这么晚,回去吧,拜拜。”
谢枕书站起身,拎住了苏鹤亭的兜帽,防止猫乱跑。
他转头对老板说了声“结账”
。
苏鹤亭跟着说:“结账。”
谢枕书回头看他:“马上。”
苏鹤亭还跟着说:“马上。”
老板过来划单子,看苏鹤亭皱着眉,像是等下要去打架。
他悄声对谢枕书说:“这醉得不轻。”
“一般般吧,”
苏鹤亭叹气,“一般般……饭好了吗?我饿了。”
谢枕书伸出两指,轻碰了下苏鹤亭的头发,仿佛安抚。
他还在结账,嘴里说着:“好了。”
老板问:“要送家服务吗?”
“不要。”
谢枕书看了眼老板,像是才想起来,“告诉隐士,比赛我会准时到的。”
说完他拎起苏鹤亭,把人架住,带向门口。
老板把他们一路送过去,帮忙拉开了门。
窄巷里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
苏鹤亭走了两步,就想蹲下来。
他猫耳折起,一手捂着嘴,目光冷酷,闷声说:“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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