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惕看向高访,“潘维宁曾经苦恋过一心,虽然追求不成但两人成了朋友,虽然他不爽潘维安和我们合作,但是碍于一心的情面他也不会主动破坏什么。”
高访点了点头,“整件事大致应该是这样?先朱令鸿误打误撞去找潘维宁问他有没兴趣合作,而潘维宁把这个消息转告了一心,他的原意应该是提醒她让南弦注意朱令鸿,但是一心在无意中看到南弦带回家的方案后却另有想法,她一方面指使潘维宁去和朱令鸿交易,一方面指使杜心同陷害温暖,同时再让潘维宁来追求温暖,整个计划三管齐下?”
“看样一心好象很了解公司里的动向,不但知道杜心同和郭如谦的关系,就连杜心同和温暖有过节都一清二楚,当她找上杜心同,杜心同不久前被占美男教训一通,在这种前途未卜的骨节眼上自然忙不迭要巴结未来的总裁夫人。”
两人看向占南弦。
他摊摊手轻吁口气,“你们没全说中,不过也**不离十。”
“你打算怎么收场?”
占南弦状似头痛不堪,弯了弯唇,“还能怎么办?”
只有自认苦命,着手收拾烂摊,他拿起会议室里的分机,“温暖,你来一下。”
温暖进来时看见三人神色各异,她怔了怔,垂下长睫。
占南弦看着她,“已经搞清楚了,和你无关。
有几个人牵涉其中,稍后我会作出处理。”
她只是点点头,有些反常地并不说话,既不问是怎么回事,也不问陷害她的人是谁。
高访和管惕相觑一眼,在高访还来不及阻止前管惕已忍不住问,“你不想知道——”
说话出口惊觉失言,他慌忙双手掩嘴,垂头躲开占南弦眸中射来的冷箭和高访忍不住呻吟的白眼。
三人欲盖弥彰的举止反倒让温暖说话了,她眸光清澈,脸色平静,“我离开了七年,回来三年间也没和什么人来往,至今认识的人十只手指就可以数得过来,我想不出——会是谁有动机想置我于死地。”
占南弦有丝狼狈,“你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不过女人都天生敏感。
听你这么说,看来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了?”
占南弦对高访和管惕道,“你们先出去。”
“不用了。”
温暖淡声道,不管他想帮薄一心解释或掩饰她都没兴趣,“没别的事我出去了。”
占南弦目送她离开,微烦地呼出口气,揉了揉眉心。
管惕啧啧连声,“占美男,不是我说你,小温妹妹可比你有风度多了,想想那天你是怎么对她的?把她骂得几乎体无完肤,看得我都于心不忍,可是你看人家小温妹妹胸襟多磊落。”
占南弦斜飞他一眼,“你比我还了解她?你真的以为她那么好说话?”
越是不吠的犬,越有可能不声不响地咬人,她的帐通常都是算在心里,好比刚,就已经看也不再看他了。
高访皱眉,“南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心要这样针对温暖?”
“事情很复杂,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
总之这件事你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在一心面前不要提起。”
看他不欲多谈,高访和管惕对视一眼后也没再追问。
“代中和益众的全部细节目前已经基本谈妥,再过不久就会签约,管惕,你想办法把他们的方案弄来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等我看过他们的方案再说。
潘维安那里我会和他谈,我有办法让他同意事情到此为止。
高访,你安排一下,让业务去抢代中的生意。”
高访一怔,“为什么?”
那样很可能会是伤敌八百而自损三千。
占南弦淡勾唇弧,似胸有成竹。
“我要收购代中,现在时机已经合适,可以着手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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