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得承认,那些女生包括我在内都很矛盾,在妒忌你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喜欢着你,你天性热情,真诚,单纯,乐得没心没肺,你身上有些与生俱来的东西象阳光一样总是感染着我们,所以即使你刁蛮任性到永远只能你打别人、别人不可以打你,那些女生们也还是对你趋之若骛,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就说杜心同,是,是我唆使她去害你,可是当她真的那么做时,我忽然就对她变得很厌恶,所以我失信于她。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只觉得自己可以害你,可是当别人那么做,我却会不喜欢。”
她停了下来,神色自嘲。
“你知道吗?曾多少年来你一直是我心里无法达到的颠峰,为了越你我从来没有停下过努力,我今日的成就不是凭脸孔或南弦的财势换来,而是这十年里每分每秒都不曾放松过的刻苦付出,我没有你的天赋,那我就比你努力拼搏,上天总不会连这样都不许吧?”
温暖轻轻咬唇,她真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给身边的人带来那么大的压力。
“这十年里——你乐吗?”
她问。
薄一心嗤笑出声,“乐只对你这样的人显得重要吧。”
温暖合上眼轻吁口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与温柔自幼失母,少年丧父,她们就没有伤心事吗?只怕未必。
只不过是,有什么必要以一颗残缺的心示人呢?
非要时刻提醒自己无依无靠,可能死了也没人收尸的景况是多么凄惨,在顾影自怜之后再自我暗示要顽强坚强,以从“活得不能比别人差只能比别人好”
的成绩中获得心灵慰藉和自我满足——非得那样人生算有意义么?
可是如同天性的懒散,不管变故再大,她早习惯了随遇而安。
这世上,能够登顶金字塔的人只有万分之一,其余万分之九千九百十九不管再如何出众到后也不过是个平凡人,有着平常人都会有的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她也不过是这平凡众生中的无名小蚁而已。
沉默良久,薄一心继续缓声道:
“曾经一度,在你终于出现回来读书时,我以为自己越了你,不管走到哪里我薄一心的名字人尽皆知,而从前辉煌得有如天人的你,后也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的女大学生而已。
可是,从你进了南弦的公司后我明白,这些年来他对你只字不提根本不是表示他已经忘了你,恰恰相反,正因为感情埋藏得太深,所以他会对你的消息和行踪完全不闻不问。”
薄一心攥着手中茶杯,眼底浮现无限悲伤。
“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即使我如此努力,到头来就算能俘尽全天下男人的心,却独独得不到他的,而你,那么轻而易举十年来什么都不用做,却始终盘踞在他心头,却偏偏直到如今——你仍然还是不懂得珍惜。”
温暖仰起头呆看着她,似乎不太能够反应过来她在说着什么。
“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你这个凉薄的女人,论感情你不会比我爱他深,论付出你不会比我为他做的多,论了解你不会比我明白他的种种举措,可是我却永远只能是红颜知己,他内心有一个角落永远只储存着对你深的情绪,他恨你当初坚持要分手,恨你一声不响地离开,恨你那七年里没有回过一次头,恨你直到现在还放不下往事去争取,恨你就这样避之不及地要把他拱手让给我。”
温暖跳起来,“别说了!”
心头有种微弱的涩痛压得她无法呼吸。
薄一心把茶慢慢饮尽,放下杯起身。
“当年如果不是南弦,我早被欠下大笔赌债的父亲逼去做舞女了,是南弦供我读完高中,也是他在我出道之初花了大笔的钱和力气,使我不至于受圈里那些男人的骚扰,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我薄一心的今日,温暖,我坦白告诉你,占太太这个称呼曾经是我深的梦想,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爱他,只是,我做不到象你一样自私,永远只顾自己单方面不乐。”
她边说边走向门口。
“你大概不知道,南弦恨的其实是——他仍然爱你。
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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