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研得很透彻。
据他猜测,正常的、因腺体成熟自然催动的情期对伊莱而言不值一提,它带来的欢愉极其有限。
正因如此,那晚伊莱全程都表现得理智而镇静,夏佐猜他甚至不屑于将那一夜称之为交合,他只是得了名为“情”
的感冒,夏佐是药,他们春风一度的本质仅仅是生病吃药。
今晚这些事物催动出的,才是真正的情期。
夏佐目睹了伊莱的渴望被一步步撩拨、招惹,拔高至极限边缘的全过程,并恶劣地在关键时刻掐断了最后的链条。
他不允许伊莱杀人。
伊莱极致的、真实的欢愉,必须来自于他。
妻子和春药工具人逢场作戏倒也罢了,再进一步……可怜的丈夫会在嫉妒的煎熬中愈扭曲病态。
“我知道,宝贝儿,我先送你回庄园。”
夏佐轻吻伊莱额头,恶意地钳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
“可是我很不好受。”
伊莱呜咽,这不再是演戏,他今晚已积累了太多的刺激,却一直没得到释放,这堪比熬刑,遑论夏佐标记过他。
他需要将那些刺激释放出去,无论通过杀戮还是别的渠道,他神志混沌,小猫儿般细细啃咬夏佐的衬衫纽扣,“您是故意的,我对您冷淡,您用这种手段报复我……”
夏佐似笑非笑,眼含戏谑:“我爱慕您,您却对我不屑一顾,还瞒着我来下城区和平民a1pha幽会,这害得我很伤心,伤心得什么都做不了,除非您同意我向皇帝陛下申请指婚,再好好亲亲我。”
伊莱勉力恢复一丝镇定,目光凉了几度:“您在威胁我。”
夏佐用拇指拨弄伊莱红热的嘴唇:“我的威胁奏效了吗?”
“……您可真坏。”
伊莱的黑眼珠滴溜溜地转,思索对策。
转了一会儿,他恼怒地一扭头,在夏佐拇指上狠狠咬了一口。
夏佐笑了:“开玩笑的。”
伊莱:“……”
夏佐:“但是要好好亲亲我。”
飞梭车停降在路边,玻璃全部切换成隐私模式。
……夏佐吮吻遍了伊莱的每一根手指。
伊莱再也无法维持一贯的镇静,夏佐则疯狂得像头狮子,占有欲强得像条巨蟒,他恨不得把伊莱缠住、盘踞起来。
……这是真正疯狂的、酣畅淋漓的一晚。
第九章伊莱“出事”
后,借机来探望他的贵族a1pha络绎不绝。
伊莱柔弱地倚在会客厅的小沙上,被急于展现安抚力和保护欲的贵族a1pha们叽叽喳喳得神经衰弱,直到夏佐委婉却不容置疑地暗示了他与伊莱的亲密关系,那些贵族a1pha们才悻悻离去。
可德文希尔公爵夫人不打算放过儿子,她旁敲侧击地向伊莱打探那晚的真相,伊莱口风很紧,一口咬定他将杀戮欲控制得很好,一切都是意外。
伊莱神色柔弱,病仄仄地用手支着头:“我分化成了一个oga,母亲大人,您无需再担忧,一阵风就能将我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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