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想他继续说下去,那薄凉的唇忍无可忍地覆上来,力度很轻,比起触蹭更像是被摩挲着,殷姚启开双唇,勾着气息躲他的轻舐,下意识想要占据主导,脑海却有些迷乱。
一种失轨的陌生感,让他在分开的时候,迷蒙着眼,轻喘着气,喃喃道,“奇怪……”
政迟追过来,殷姚这一次却躲开了,像是莫名有些抗拒。
“好奇怪,”
殷姚缓慢地眨了眨眼,“这不对……总感觉,是该更痛一些的……”
像是一具习惯了粗暴的身体,被莫名温柔地对待后,条件反射地畏惧起来,惧怕失序后带来的惩罚。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阿迟。”
殷姚茫然地说,“你对我,好像没有粗暴过吧……”
政迟顿住,心腹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
如同五脏扭攒在一起。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也同样没想到,将自己抹杀成为另一个人的殷姚,即便忘了一切却好像还记得去爱他,至如今说得每一句话……把自己当做是越遥的每一句话,如同报应一般。
能让他尝到自食其果的苦。
想来这本是他亲手插入殷姚心房的刀。
“殷先生这个情况,他自己也很恐慌。
我不希望您责怪他。”
走廊内,林医生低声说,“他曾经问过我,以后会不会忘了一切,会不会变成别人。”
“却又说,或许到时候会舍不得,我没问他具体舍不得什么。”
“你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承受了什么。”
“您知道,这也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疾病,患者通常是无助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幻听,惊恐发作,醒来的时候总是最害怕的。
是人都会害怕自己遗失记忆,而他却想要主动忘记一切。”
“他一个人承受太多了。”
她再一次说道。
“别逼着他想起一切,你不如让他就此解脱。
我言尽于此。”
「我好疼。
」
「能醒来的话,我不想再记得你了。
」
是越遥将匕首生生插进殷姚的身体里,而他自己,也曾亲手将匕首往殷姚的心房,一柄又一柄地凿了进去。
那利刃一直都在。
只是刀尖再一起竖起,这次齐齐对准了他。
“姚姚……”
“说谁啊。”
“姚姚。”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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