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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三媳妇哎呦了一声,连忙回身欲抢,可刘俏早有了防范,她又哪里得的了手?
“收起你们那贼心吧!
兄弟没了,没说替他哭一场的,倒是见着钱走不动路!
有你们这样的兄嫂吗?!”
刘俏气势足,一声怒喝,便把那几个人喝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三个嫂子这会儿倒是齐心协力地,说刘俏一个外人管不得吕家的事儿了,可刘俏根本不听,谁要上来抢钱,她便是一瞪眼。
燕子哭的嘶声力竭,薛云卉看了场亲兄弟抢钱的戏码,但还没忘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俏姐,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刘俏转过脸来同她叹气,小声道:“今儿一早,吕四便早早起了身,说要去上工。
昨夜才摔了头,燕子劝他别去了。
他抡了胳膊就要打燕子,要不是你的话镇着,燕子估计又得挨打……他昨日说找得工,就是那书院的差事。
今日早早去了,白云观的道长开坛做法,他们这些人都在旁等着。
等了半晌,吕四就说去小解,他平日里和人关系不好,没人同他一道,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一头撞在了路边的石头上,就磕在了昨日摔破的地方。
血躺的满地都是,等人发现,已经断气了!”
薛云卉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巧了。
……
之后的事,薛云卉一个外人也插不上手,好在刘俏一直都陪在燕子身边。
吕四的几个兄嫂想瓜分了吕四那最后一点财产,都被刘俏瞪眼骂了回去。
燕子哭的死去活来,薛云卉倒觉得这未必是件坏事。
到底和一个下得去狠手打婆娘的人过一辈子,还是当了寡妇,哪个更辛苦,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看法。
只她觉得,燕子好歹不用青一块紫一块地过日子了。
吕家门口来了好些人,相熟的进门来哭上几声,不相熟的,都聚在门口叽叽喳喳地边探头探脑,边议论纷纷。
薛云卉无意听他们胡乱猜测,毕竟她已经听了刘俏给的最明确的说法了,不过她穿过人群,倒是一眼瞧见了站在墙下攥着手,来回踱步,神色忧虑的宽子。
她走过去,“怎么不进去?”
宽子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嗫嚅着说不出话。
“既不进去,那你来干嘛?和那些人一样,瞧稀罕事的?”
宽子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稀罕的,都死了四个了!
前边三个还往义庄躺过,我有什么好瞧的?!”
薛云卉没想到他说这个,挑了眉,“没人给他们收尸吗?”
“怎么没有?只是死的都是些泼皮无赖,没什么亲近人了,放在义庄好几天才有人来收。”
薛云卉突然想起了今早在卖鸡子老大娘那听来的话,点了点头,心里却似被拨了弦一般,又问:“这几人个个死的不一样,外边传的跟什么似的,还不叫稀罕事啊?”
宽子撇了撇嘴,“我干爹说他都是罪有……咳!
反正也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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