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
四公主陡然抬起头,妆容精致的脸庞僵住,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用力翻出了白色,她用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今日这场局,他们就是借着这个案子,为永通伯府鸣不平。
想让众人揭露鸣栖不会问灵,随后借由所有人的口,再告到圣上面前责她欺君之罪!
难道不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分明就是要毁了她。
他们既然敢设局,鸣栖也敢奉陪。
“愿赌服输!”
鸣栖眉眼张扬,她千年来嚣张跋扈的时候,四公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这可是四公主亲口承诺,怎么说话不算话吗?”
一句话,惊了所有人的目光,悉数看她们。
四公主呼吸凝滞,忍了又忍,猛地咬牙,眼中充斥满目怒意,如同利剑般尖锐。
“崔鸣栖,你不过是圣上昭示皇恩浩荡的物件,你还真以为圣上有多在乎你,召你入京也不过当你是人质,警告镇北王安分守己罢了。”
“一个人质,镇北王府又怎样,郡主又怎样,一个卑贱的奴才,只配永远做我们容家的狗!
!
!”
容珩面露不虞,沉声打断,“容淳!”
四公主浑身一颤,只听容珩声音冷淡,“莫要口不择言。”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力到血色全无,几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五皇子面色冷清,眼看是成定局,他并非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执手道歉:“郡主,是我与小妹的过错,还请郡主见谅。”
“谁要兄长你替我受辱!”
四公主声音颤抖,一把将五皇子从身前推开,她腿下一弯,冲着鸣栖跪下,只是不肯低下她的脊背,“本公主身为皇女,自己说的话,难道会不认?”
腿下是冰冷的地面,耳畔百姓的嘲笑声与议论声刺激她,声声如同尖锐的刀刃,切磨着她的肌肤她的血肉,将她的尊严一点点撕破!
说罢,她便在鸣栖面前重重磕头。
一下
两下
三下
“这样你满意了吧?”
容淳那双明亮的眼睛,乍然迸出泪水。
她深深地瞪着鸣栖,势必要将她这副模样记在心里,绝对不会忘记今日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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