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变回人形,挣扎着从镜子里拔出来。
鸣栖低头看东魏世子,负着手随口道,“我是神仙,凡间的任何药对我都没有作用。”
大黄了然,“差点忘了这一点。”
鸣栖忽然感觉到他的胸口一阵发烫,似乎有什么气息即将脱体而出。
鸣栖伸手在他衣服里将东西摸索出来。
是一枚黑色的木牌,上面刻满了红色的文字。
大黄看不懂,只本能地危险。
“这是什么?”
“煞”
鸣栖双眼危险地凝起,他竟然还会有这种东西!
一股寒意爬上脊背,这是用来对她的?
大黄作为一只新生妖,什么都不懂,好奇地问:“什么是煞?”
“一种诅咒。”
煞,分母煞和子煞,根据效用各不相同,将母煞种在人身上,子煞就会如影随形,控制中煞之人的神志。
“凡人玄门折腾出来的东西,看来是知道我会些术法,冲着我来了的。”
鸣栖将煞捏在掌心,银光过后,她感觉到其中的母煞竟然早已经用了,不知去向,只剩下子煞在木牌里。
“也不知这煞是煞鬼中的哪一种?”
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大黄晃着尾巴,踹了一脚东魏世子。
他跟在主人身边,最看不起的就是村里的恶霸,每次都来找邻家姑娘的烦。
这个男人和恶霸一样**熏心的模样,让它想呲牙。
鸣栖哼了声,收起煞的木牌,垂眸他那张脂粉剥脱的脸,“这种将天下女子都视作玩物的败类,总要让他知道,报应不爽,只是时候未到。”
她露出阴险的笑,“今天正好是个好时候。”
“活该!”
大黄哼了声。
“教你骗人,还说知道我主人的下落,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要不是她不能对凡人动神力,早就让他体会什么叫裂魂抽髓!
生死不能!
鸣栖瞥了眼桌上的药,拿起桌上的茶碗,半蹲着掰开东魏的嘴,将一整壶茶,足足药倒一头牛的剂量,系数给他灌了进去。
大黄看着东魏世子跟条砧板上的鱼似的抽搐了两下,感到了一丝寒意。
鸣栖解决完这里的事情。
趁着夜色想偷溜回她的潇湘殿,无人发现她就好。
她快速穿梭在各宫之间,直到跨过一方屋顶之际。
“嗖”
地一声,风中,一支箭直冲她面门而来。
她脚步一扼,急忙刹住,下一支箭正中她脚下一寸的位置,若是她没停住就是就钉在她脸上了。
“好险!”
她站在屋檐,檐下是谁的后院,竟有一方硕大的温泉,层层水雾将院中沁地朦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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