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也还继续跟着,一行人走得浩浩荡荡地,好不热闹。
对于陌生人,大家伙都有些好奇,听见声儿,都往外瞧了瞧,问了一嘴。
听燕璇喊宋青阳哥哥,只以为他们是兄妹俩,笑问道:“你哥哥生得这样高大威猛,你怎么生得这么瘦小?”
燕璇也不怯,回道:“他长得像爹,我长得随娘。”
“一个这样高,一个这样矮,你爹娘想亲嘴都费劲吧?”
突然有个声音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
大家回头看去,只见对面房子不知何时开了门,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赤着膀子,吊儿郎当地倚在门边,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在燕璇和宋青阳身上打转。
宋青阳挡在燕璇面前,阻断了他的视线,一旁有个婶子替燕璇呸了回去:“人家爹娘亲不亲的到嘴干你什么事,你有这闲功夫,不若去问问你那寡妇娘今儿个又和你哪个便宜爹亲嘴了呢。”
“我娘天天与你家男人亲,你不知道吗?我身上这双靴还是你男人昨儿给我买的呢。”
男子伸出脚,显摆了一下他脚上的靴子,婶子一见就怒了,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就你娘那烂腚眼子,也就西边守坟头的老瘸子还愿意干!”
两人谁也不服谁地骂了起来,骂着骂着竟还要动起来,幸而大家伙将他们给拉住了。
燕璇才知道,原来这男子家就是她要找的刘寡妇家。
男人走后,燕璇从其他人嘴里得知,男人唤作葛禄荣,七岁死了爹,由娘亲刘寡妇一手拉扯大。
葛父原是个木匠,在周遭是出了名的活好,因此他家里向来要比一般人家富裕些,葛禄荣作为葛家头一个孩子,从小便是娇养着长大的。
葛父死后,刘寡妇一人撑着家里,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什么来钱的本事,只能帮人绣点花,勉强维持着生活,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财来供葛禄荣花费。
葛禄荣从奢入俭难,时常哭闹着要吃好的穿好的,尤其当每次货郎挑货来卖的时候,他闹得格外狠。
刘寡妇也是疼儿子地紧,看着儿子这样,心里满不是滋味,最终咬咬牙,将货郎私下请进了她家里,用自个儿那只让丈夫进过的肉儿洞换了儿子想要的东西。
从那之后,刘寡妇就开了半扇门接客,用自己卖身的银子,维持着儿子想要的生活。
然而这钱有限,随着刘寡妇青春不再,钱就慢慢地少了下来,到如今,稍微有点银钱的都不愿再往她床上去,只少有几个年老身残的还会来,其中一个便是西边守坟头的陈瘸子。
陈瘸子不仅瘸,身上还长了不少烂疮,一年四季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味儿,没有活人愿意接近他,也只有死人不嫌弃他。
为了赚钱养儿,刘寡妇在接不到客的时候,竟也愿意跟他睡,只要他能多给几个钱。
“这有她这么溺爱孩子的!”
燕璇听得可气。
一旁宋青阳却是不觉得奇怪,“她这正是应了那句老话,阿母爱郎,脱裤换糖。”
阿母爱郎,脱裤换糖。
丈母爱郎,割奶放汤……
燕璇深深叹了一口气,还有句老话是惯子如杀子,恩养无义儿呢,这刘寡妇真是糊涂!
别人穿越带个仓库,婉仪穿越带个空间。别人的空间灵泉,灵丹一大堆。婉仪的空间却是一望无垠的黄沙,连个水滴的影子都没有难道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卖沙子看着那个总想取代自己,成为伯府嫡女的重生庶姐,婉...
又名惊我把连锁火锅店开进了始皇宫里我有美食红包群火锅店经营人姜晩容刚走上扩店暴富之路,却一朝穿成被继妹和渣爹推出顶罪的同名小可怜。人在秦朝开局车裂罪名帮太后赵姬渣了始皇他爹姜...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