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告诉他们,这地方三十年前是个荒塘,后来被填了,所以这把枪极有可能是偷枪之人丢弃在此地的。
听到这话,贺报喜补充道:“啊,对,我当年埋尸体的时候,那边还有条河沟,刚到这的时候没看见河沟,我以为记错了地方。”
林冬冷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贺报喜记忆力惊人,二十年前的“大狗”
,到现在他还能记得对方的详细容貌特征,有这脑子,干什么绑票勒索啊?干正事不照样发财?事实证明贺报喜确实挺有头脑,有了那二百万启动资金,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和杀人犯的胆量,这些年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个人资产已超过五千万。
镇上的女友只是他众多相好中的一个,房子写对方的名字是因为他不敢冒险进行网络认证。
他自己都说,若非无父无母早早退学混迹社会,怎么着也能读个博士。
至于贺报喜的生意,一直做的就是这种收贼赃的买卖。
他熟悉,亦有门路,手里还有大把的现金。
当初勒索富家所得的钱财,全都被他拿来换成贼赃,再倒手卖出去,里外里,最低一倍的利润。
赚到钱就找个女朋友,给对方买套房,再把房子抵押出去套现,继续倒买倒卖。
这样女人有了,钱有了,落脚的地方也有了。
他一共买了二十多套房子,分散在十余个省市,各地来回跑,从不在同一个地方连续待超过一个月以上,尽可能避免被越来越严格的外来人口管理制度发现。
这次故地重游是因为年初他生了一场大病,血管里打了仨支架,出院后琢磨着得做点什么来弥补一下过去所犯的罪孽。
思来想去,决定让真正的柴群落叶归根入土为安。
结果还没来得及选个风水宝地埋骨灰,就被自己那不争气的“侄子”
给出卖了。
怕死的原因是,他有八个孩子,最小的才两岁,十分期望能活到看到孩子们长大成人的时候。
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风流情种兼公安部通缉的杀人犯。
他对她们还算说得过去,每个家庭按月固定支付生活费,没孩子的五千,有孩子的一万。
一个月光抚养费得干出去十几万,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并不是件容易事,不以此为执念还真难以坚持下去。
贺报喜自己也承认,当初谋财害命为的就是能多找几个女人,享受这种到处有后宫、自己宛如皇上似的生活状态。
只是现在一切皆成云烟,他就算不死,也得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挖掘工作临近尾声时,唐喆学到了。
听姑娘们倾诉了一整天那几个兔崽子的恶劣行径,他现在脑子里满是把那几个小王八蛋拆了的念头。
正如所预料的那样,兔崽子们的目标就是家庭不完整、缺乏父母引导关爱,或者被孤立、没朋友、心理问题严重的女孩子。
他们深知这些女孩子孤立无援、无人可倾诉,于是肆无忌惮地掠夺,毫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女孩们造成多么沉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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