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用的矢长,而弩矢较短。
这支矢和他们平日所见的亦不相同,打造的十分精细,轻盈而坚韧,寒光烁烁,是用极好的钢材和工艺制成的。
“纵观并州之地,还没有这样的铁矢。”
杨松冷笑:“看来这马逾韩也不蠢,知道我们铁了心要杀他,这两日从雒京找了不少帮手来。”
“外面的诸位,此处是天使落榻之处,你们围攻我这酒楼,是要造反吗!
?”
楼内传出一道声音,是酒楼的掌柜开口。
王颉侧耳倾听,头颅转动,宛如猎鹰。
忽然,那双锐利的眼睛盯住了二楼一扇木门:“拿弓来!”
左右递上一张极沉的大弓,只见他猿臂一展,将弓拉满,搭箭便射。
嗖!
箭声如啸,震得人耳膜生疼。
而后木门被洞穿,一抹红从洞眼中泼了出来,惨叫方起!
木屋内,众人齐惊。
那箭破门而入,将掌柜肩骨打的粉碎,血流不止。
这份力道,实在骇人!
“看来你确实是要造反了。”
沿长阶之上,那扇沉重的大门后,再度传来声音,是马逾韩的。
“将死之人,给我们扣再大的帽子都没有意义。”
杨松毫不避讳的出声。
到了这关头,如果他藏头露尾退缩的话,抄刀的并州人又哪敢动手呢?
“杨郡守,为销毁罪证,戕害天子使者,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行吗?”
马逾韩再度开口,且厉声一喝:“外面的并州之众,你们可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再进一步,身死之罪难赎!”
“就此退去,可从轻发落!”
马逾韩这话喊完,外面重重围绕的并州人没有任何惧色。
甚至,满脸讥讽。
是的,讥讽!
罪难赎?
这样的事,你以为我们是第一次做吗?
让你活着,才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