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汉这么说,立即有武官附议:“时值深夜,敌情不明,阎将军所为合乎用兵之道,也合乎法度。
六皇子殿下所为,显然过激了。”
这么好的机会,周明自然也不会放过:“父皇!
周彻先斩钱震,今又滥杀阎成,身为皇子,竟屠禁军将领上瘾,实在令人发指。”
“六皇弟,皇兄不禁想问你一句:屡诛禁军将首,你是想要盘夺军权么?”
大皇子周元蹙眉,一时不知如何帮腔。
一贯沉默,气质温雅的三皇子周松摇了摇头:“六弟,纵然你破贼有功,但任意诛杀重将,这确实不合规矩……”
殿中群臣颔首,交头接耳,有议论之声:
“虽说六皇子奇功破贼,但杀禁将夺兵之风不可长啊。”
“不错……阎成再有错,那也是朝廷命官,为国效力建功的武人。”
“何况人家也没错不是么?为将不明敌情,谁敢乱动……”
天子没有发话,而是望着周彻,显然在等他解释。
周彻道:“彼时,我被围邙山上,贼军蜂拥而至。”
议论立止,皆静听之。
“贼有数千众,而我麾下战者不过百余人。”
“苦于无兵,为守邙山,只能遍发民夫御敌。”
静听的天子出声打断:“民夫何来胆气杀敌?”
大夏每一朝天子,都是踩着兄弟的血骨杀过来的,洞悉底层、深谙政道、兵法亦通。
周彻一开口,他便抓住了疑点。
“我将所余钱粮遍赏众人,又许他们余生之业……”
周彻将‘编制’问题粗浅一提。
殿内众人都听得面皮一抖:见过画大饼的,没见过画铁饭碗的,这个六皇子,是会动歪脑筋的……
“好一个‘编制’之法!”
天子点头,目有所思,又道:“你接着说。”
周彻点头:“发动民夫后,我让甄武、钱红雪督众人死守邙山。”
“自纵轻骑夺路突围、入骑营、见阎成,向其尽陈邙山战事。”
“随后,我责问其人:为何不在北边设哨?又为何闻敌情不察不动?明知我与邙山落入险境,却为何按兵不发?!”
“由此,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断:有人提前谋划了这一切。”
“在河东有关系网的人,密传河东,与郭贼约定好袭邙山之事。”
“若是我没记错……五皇兄,皇嫂便是出身河东巨族李氏吧?”
说到这,周彻冷瞥了周明一眼。
周明怒而未发,声音沉下:“皇弟,朝堂之上,当众诬蔑可不好!”
周彻嗤笑一声,接着道:“在军中有关系的人——也就是与阎成相熟之人,再通知阎成,提前找个借口,将营移到南边。”
“待郭贼至、邙山破、六皇子陨,阎成再出手来替我收尸!”
听到这,众人都表情一凛。
在座无论天子还是群臣,都是极聪明的人,内心稍作复盘,便得到一个结论:这种可能性,非常高啊!
周彻冷笑的看着周汉:“老二,根据骑营中军士言,你去过骑营见阎成?”
周汉脾气直接,当即冷哼一声甩了个干净:“我常去军中,研习兵法、锻炼弓马,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是吗?”
周彻失笑摇头:“二位不认,可阎成听了这话后,却选择铤而走险——此人意图直接下手,将我杀于帐中!”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