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又是一刀。
这次切的是鸡翅膀子,叫“凤凰单展翅”
。
鸡翅膀得烤热了吃,烤得热油直淌才妙,丑角心急火燎,拿指头频频去戳着火的纸筒,一搅一扑,火星一股一股往外喷,噙着纸筒,扑簌簌一通摆尾,酥皮爆开了,里头金黄的嫩肉绽裂出来,水汪汪的,天底下再没比这更香的脂油了。
真香......真香......真香啊......香得人失魂落魄,香得人涕泗横流,香得人忘却了苦中苦......
这一口下去,不等口中火星散尽,他两手又摸了张黄纸,草草卷成细筒。
这叫鸡屁眼子,还有个别名雅称,叫“后军都督府”
,乃是这一出戏的关隘,一支火递进口中,含上片刻,再取出来时,依旧红鲜鲜地丝毫不灭,功夫不到家的,恐怕早就被烫了个满嘴燎泡。
他越是饥肠辘辘,这火势就起得越慢,纸筒屁股上只焦黑了一点儿,迟迟不见明火。
他凑过去,往蜡烛芯子上撩拨,一边肩膀因此微微耸起,火光里浸着,清俊小山似的。
就这么一出神的工夫,有什么东西凑到他嘴角边,轻轻按了一按。
这一下,点到为止。
像是拿银针在气泡上轻轻一挑,噗的一声,一切幻梦都顺着针孔流了满地——
他的瞳孔剧烈晃荡了一下,整个人从狂惑的饥寒中撞破出来,轰然跌落在桌案上,两支手肘抵在桌上,也是砰地一跳,依旧有种高空坠落时的不真实感,
“吃慢点。”
连暮声道,又捏着他的下巴,细细把唇角擦干净了,“花猫似的。”
他出戏了。
他醒了,他饱了。
这戏就唱不成了。
梅洲君大为懊恼,歪靠在手肘里,夹烟似的举着那支纸筒,伸到连暮声面前,道:“还剩了个鸡屁眼子,尝尝?”
连暮声抓着他的手腕,拨开了,他有点强迫式的洁癖,见不得人蒙灰,又要去擦那两行云母似的牙齿。
梅洲君趁机凑过去,往纸筒屁股上吹了一口气,一条鲜红的火蛇混着一股青烟,朝着连暮声喷吐过去,差点没燎到额发上。
他运气如丝,那小火舌倒也将熄未熄,小蛇似的扭转,逼得连暮声往后避了一避。
梅洲君大乐,谁知道这家伙还是不恼,伸手从他口中把纸筒一摘,转头衔住了。
那上头还留着他的口脂,微微濡湿,晕着樱桃核似的一朵,这时被碾在连暮声削薄的唇线底下,发出一串惊心动魄的碎响。
对方的面孔上笼罩着一层深深浅浅的绯红色雾气,看得人一阵阵晕眩,身上更是慢慢发起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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