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轩眼里闪过复杂之色。
“聪聪,我知你恨我,所以吃郁婉柔的醋,可是你已经关了她两天,也该解气了。”
“解气?你若是知道她对我做过什么……算了,你我之间早就没什么好说的。
我现在是你的长姐,我不会因你吃醋,你少自作多情,滚开。”
郁聪聪抱着文房四宝快离开。
安景轩望着郁聪聪的背影,脸色很难看,大吼道:
“我明明已经纵容你关了她两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简直是得寸进尺。”
郁聪聪充耳不闻。
她知道安景轩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人话。
安景轩气急败坏的一脚踢在旁边的盆栽上,花盆碎裂。
安康赶紧拉住安景轩提醒:“这是王爷的心头宝,世子爷,你悠着点。”
安景轩后怕的退后几步,快离开。
郁聪聪回到屋中,检查要送给凌先生的东西,确定没有问题后装进一个精美的匣子里。
忽然她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要送裴寂成婚礼物吗?
毕竟裴寂答应帮她做皇商。
但她以什么身份送礼,朋友?雇主?
想想还是算了。
想到明天就要去见凌先生,郁聪聪激动的难以入睡。
这是她敬仰了十四年的男子。
当夜她控制不住激动的心,理所当然失眠。
翌日郁聪聪顶着黑眼圈,小翠为她涂了不少胭脂水粉才遮挡住。
“小姐,你要不要去找个郎中调理一下,总是这样睡不着,长此以往,奴婢担心您的身子吃不消。”
郁聪聪说:“无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等到心结解开,她应该就可以睡个好觉。
郁聪聪选了件颜色素净的襦裙,裙角和前襟绣着翠色的竹子。
听闻凌先生喜欢翠竹,想必看在竹子的面子上会见她一面。
一出门又看到安景轩。
郁聪聪用余光扫视一眼,果断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你要去哪里?”
安景轩率先问,挡在马车前面。
郁聪聪不得不搭理安景轩。
“与你无关,让开。”
安景轩打量郁聪聪身上的衣服,视线定在衣服上青翠挺拔的竹子上,又联想到文房四宝,不确定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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