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京都来的?”
唐星翼眉间一蹙,抱臂的手也放下来,“变了天的是北侯府?”
他此言并非无端猜测。
因着天下多有士农工商的潜在认知,宋翎风这样的商家少爷即便在山下有些名声也轻易插手不得官家的事。
除非这官家与他有些亲缘。
京都北侯欧阳府,如今当家的主子名为欧阳彰,有个妹妹取名影,在二十多年前嫁进了南安桃花庄。
桃花庄这些年生意能够风生水起,也有部分原因是欧阳侯府在帮持。
“这样说也可以……”
乱羽沉思片刻,同他解释事情缘由,“北侯家那个小女儿欧阳玉漱与当朝太子谈知节曾是青梅竹马。
前几年谈知节前脚自请守陵离了京,欧阳彰后脚就把欧阳玉漱嫁给了鹏程巷元家,年初小元夫人产后高热成了痴傻,暑期谈知节回京才知晓此事。”
唐星翼白他一眼:“也只在仙家才容你这般直呼太子名讳。”
乱羽并不理会:“欧阳彰许是年轻时做过的错事太多,到老了竟还玩‘金盆洗手’这一出,可惜他那小女儿似乎将将病逝,再加上暑期时孤注一掷地想以魔物堵住谈知节的口,谈知节怎会容他安然致仕?于是多方打压削弱,北侯府如今不过是个名头——至于翎风,也是‘墙倒众人推’——过几日那鹏程巷的元少爷又娶新妇,特意给欧阳彰递了请帖,欧阳彰不愿去,请帖兜兜转转送去了桃花庄——翎风这两日下山也不过是家中召他商议对策。”
唐星翼了然。
他出身官家,对这样的事早有耳闻,只执着追问:“那你所说‘变天’又是什么事?”
“京都的贵胄又何止一个北侯府。”
乱羽弯唇一笑,似是冷嘲热讽,“西侯凌昭虽不参与党争,可他家的小世子素来与将军府的张知澍交好,张知澍与谈知节又是年幼相识,这西侯府迟早是谈知节手下的利器。”
唐星翼垂眸:“太子离京几年在朝中尚有势力,二皇子却仍敢暗中党争,可见背后也有不少利益牵扯。”
“不错。”
乱羽舒出一口气道,“原本谈知茁手里有东侯府这张牌,西侯府迟早也要被谈知节收入囊中。
北侯如今势微也算不得什么,南侯墨家历来都只做纯臣,两方对峙也算势均力敌。
只是……”
唐星翼思索一番,神色有些担忧:“南侯府生了变故?”
“南侯墨方衡素来只是个清廉文官,德高望重因而在朝堂威望不低,可他儿子墨成玉却是个扮猪吃虎的角儿。”
乱羽两眼一眯,“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早知外界传闻的‘醉心声色’只是他伪装——此番中元祭祀大典前夕,有人匿名送给墨方衡许多书信,不知信上写了什么,老侯爷却在大典时遭人刺杀,当场气绝……墨成玉承袭爵位,立誓查明真凶再行丁忧。”
唐星翼很快理解其中含义:“若是背后之人也在党争之中……南侯府便有理由参与。
如此,朝堂权势与南侯府选择关系重大。”
乱羽却眉间一蹙:“我只是想不通……”
至于想不通什么,书生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他的后文。
乱羽并未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思索着,最后灵光一闪,拍了拍书生肩头便拉开门往外走。
唐星翼看一眼窗外月已升,摇了摇头往自己的隔间里去。
乱羽一路踩着月色到了后山的风雨殿,见那大门紧闭下意识想推,抬手却一顿,最后老老实实叩了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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