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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代价她不可能接受。
想离开这里,只能另想办法了。
折腾了一夜,又困又饿,暂不多想,直接奔去餐厅吃东西。
吃得饱饱的,便回房间补眠。
只有攒足了精力,才有可能征服这两座山崖,重获自由。
湛司域匆匆离开,是因为伤口再次崩裂流血不止,紧急就医去了。
在蓝帝顶层专属包厢里,医生再次为他缝合包扎,“湛先生,万不能再崩裂了,否则会很危险,您流失的血已经过多了。”
湛司域脸色苍白,面无表情。
秦焕与唐瀚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待医生走后,唐瀚忍不住问,“那个女人就那么吸引你?”
湛司域道,“不是吸引,只为报复她而已。”
他习惯性地拿起酒杯,刚要喝便被秦焕一把夺下,“伤得这么严重,不能喝酒了。”
湛司域郁气难消,不愿再多言,便倚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脑海里反复涌现出晚翎那副明艳又欠揍的小模样,气得他胸口比伤口还痛。
秦焕与唐瀚都了解他的脾气,见他不愿意多说,他们也不好多问,虽然三人交情不错,但男女之事少管为妙。
突然,秦焕的手机响了。
铃声就是一首最普通不过的流行歌曲,可这居然惹怒了湛司域,只见他猛地睁开眼睛,直接踹了秦焕一脚,“给老子关了!”
“好好好,关了关了。”
秦焕连电话都没敢接,直接摁断并关机。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秦焕意味深长地与唐瀚对视了一眼。
秦焕道,“域哥,其实女人不能惯着,是你不够狠,她才敢这么放肆。”
湛司域没有回应,再次闭上眼睛,倚靠在沙发靠里。
秦焕这么说,是他不了解晚翎那个倔得像驴一样的女人,而他也没有办法向他解释清楚。
那女人很多时候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连名声都可以不要,可对于清白,却守得跟命一样。
有时候他都很奇怪,三年前她可以随便嫁给一个传闻中的貌丑残废,又为什么为保住清白而那么刚烈?
奇葩一朵。
他总不能真把她拆散了,拆散了就不是美人了,他还睡什么?
越想越气恼,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秦焕缩了缩肩,表示无力劝说。
唐瀚道,“域,你有没有试过用钱买她?”
湛司域不耐地蹙了蹙眉,他才不想给她一分钱,哪有报复别人还送钱的。
他只想强势地慑服她,让她像奴隶一样拜服在他的脚下。
她越顽强,他越想捏碎她那把小骨气。
秦焕道,“域哥,说句你不爱听的,还是算了吧,她现在是你堂侄的未婚妻,这关系太乱了,传出去不好听。
不就是个女人么,天底下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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