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阎醒了没?”
易中海问了一句。
“醒了,就是还很虚弱,没什么大事,幸亏吐的及时,大夫说酒也没来得及消化呢,现在就是人有点晕”
说着话,众人进了病房。
阎埠贵的酒劲还没彻底散去呢,眼角还有眼泪,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啊,工作没了,也找不着工作了”
他现在满脸就四个字,生无可恋。
“老阎,你可得振作起来。”
易中海打气道:“就这么点打击,就把你打垮了?你可是一家之主,一大家子都得靠你吃饭呢,你要是垮了,你媳妇,你儿子怎么办?”
不说还好,易中海这么一说,阎埠贵精神上的压力更大了!
“是啊!
我是一家之主,我完了,媳妇儿子也得跟着完,全完了,都完了”
阎埠贵竟然哽咽的哭了起来!
给易中海都整不会了!
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么?
刘海中皱眉道:“我说老阎,你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越哄越哭,没完没了了呢?不就工作没了么?你还可以做点小买卖啊。”
易中海道:“对,你这些年肯定也攒了点钱吧?拿点出来,咱比方说,去市场摆个摊啊,卖点菜啥的,不都能赚钱过活么?而且还不用像当老师那么操心呢。”
“摆摊卖菜?那能赚几个钱啊?”
阎埠贵嫌弃道:“而且而且那也不体面不是?”
“怎么就不体面了?分工不同,但都是为了建设祖国嘛,当工人,老师,卖菜,挑大粪,都一样的!
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易中海如此说道。
只是这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阎埠贵。
“那你怎么不挑大粪?”
阎埠贵情绪不稳定,回怼道。
“嘿老阎,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了?大家伙是为你好,你怎么还急了?”
“算了算了,他现在心情不好,可以理解的,那什么,老阎,你好好歇着,工作的事别太急,急也没用,还是那句话,活人不会让尿憋死,你踏踏实实的,总有辙的。”
大家伙分别劝了几句后,也没多待,先后告辞了。
“媳妇,你先回家吧。”
易中海说道:“我跟东旭一起去王媒婆家一趟,商量下东旭的婚事。”
贾东旭的事他不能忘,而且还得带着贾东旭一起,让他知道自己没有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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