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末药无微不至的关照,六月这才顺利怀胎,平安诞下麟儿。”
阳侍卫接过药材,一边引领末药进屋,一边侧头解释道,"
除夕之夜,六月正值生产,无暇顾及这些习俗。
如今母子安康,我才记起,过年放炮,驱邪避祟,图个吉利,保佑家人岁岁平安。
"
"
末药来啦!
"
六月坐在炕上,温柔地轻拍着怀中熟睡的婴儿。
"
阿姊,瞧你气色好多了。
"
末药快步上前,细心观察后,挨着炕沿坐下。
"
怎么,今日得闲了?"
六月好奇地问。
"
说来也怪,近日药署清闲,便向师傅请了假,特地来看看阿姊。
"
末药俯身向前,宠溺地望着婴儿,握起那稚嫩的小手。
"
怎么不见你穿新衣?"
"
那些士兵怕是要天天往药署跑,无病也要装三分呢。
"
阳侍卫插话,笑着打趣。
"
阿姊何故笑?"
末药不解地问。
"
今年啊,我得好好为末儿挑选一门良缘,这事儿,你可得上点心,孩他爹。
"
六月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着。
“放心,我记着呢。”
阳侍卫将一盏茶置于末药面前。
“若再这般取笑,我可不敢再来了。
"
末药脸颊绯红,羞涩中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嗔怪,不住地轻啜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