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挂念,早些安歇。”
云娘耐心地解释着。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云娘,你也早些休息,夜深了。”
末药提着的心放下了。
药囊已近尾声,末药暗自盘算,务必连夜赶工,明日一早便能派上用场。
强忍着袭来的困意,她一针一线地完成了最后的缝制,随后轻吹灯烛,沉入梦乡,几乎是在眨眼间便与周公相会。
睡梦并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手背上的红肿再次起刺痒的攻势。
她下意识地轻挠几下,试图驱散这份不适,翻身欲继续沉睡,却觉这刺痒非但没有减退,反而在夜色中愈演愈烈,甚至蔓延至脚踝,两者交相辉映,带来一阵阵难以名状的钻心之感,让末药烦躁不已,辗转反侧。
终是睡意全无,她毅然坐起,披衣下床,决定前往庖屋,寻找那能解她燃眉之急的鱼香草。
忆起日间温嫂的叮嘱,她特意从药圃中摘取,用以烹煮粟米羹,驱暑降温,幸而还留有剩余。
万籁俱寂,末药轻手轻脚地穿梭于夜色之中,朝庖屋方向行去。
行至近处,她意外现云娘的屋里还亮着,心中虽有诧异,却也未多作停留,直接步入庖屋,凭借往日的熟悉,迅找到了存放鱼香草的所在。
借着温嫂的石杵,末药细心地将鱼香草捣碎,挤出清凉的汁液,轻柔地涂抹于那些饱受折磨的肌肤之上,不多时,刺痒感便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凉。
心满意足之余,末药不忘细心地关好庖屋的门扉,免得野物跑进去霍霍温嫂的庖屋。
完成这一切后,她嘴角挂着笑,转身离去。
忽地,一阵急促的低吟惊动了末药,她仿佛受惊的小兔,瞬间跃至庖屋的墙角,紧贴着冰冷的石壁,双眸圆睁,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禁暗自揣测:这深夜之中,莫非真有女鬼游荡?这念头如同寒冰,瞬间侵袭了她的全身,也感到一股透骨的凉意。
她想起了儿时,听来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传闻,明明是仲夏,周身却凉飕飕的。
不久,那低沉之音再次响起,仔细分辨之下,竟是女子急促而沉重的呼吸。
末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禁又往墙角缩了缩,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试图追寻声音的源头,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云娘紧闭的屋门上,窗棂间漆黑一片,更添了几分不安。
几番确认后,末药确信那“女鬼”
似乎正徘徊于云娘屋舍之侧,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她慢慢地往回退,退到无墙可靠时,她壮了壮胆子,撒开了腿拼命朝自己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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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末药用尽全身力气将门栓紧,背靠着门板,心跳如战鼓般轰鸣,久久不能平息。
末药魂儿差点飞了,在炕上翻腾了许久,终是抵不过困倦,在惊悸中睡去。
"
末药……末药,醒了吗?"
敲门声穿透梦境的迷雾,让末药猛地一颤,从沉睡中惊醒。
她眼神中尚存几分惊惧,目光呆滞地凝视着房顶粗糙的土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原来,她方才正置身于一个漆黑无垠的山谷梦境,四周被恐惧紧紧包围。
"
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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